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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曾来过这里,但却在过后的许多年听闻过一件奇事,如今看到石碑上简简单单的几个大字,甚是奇怪。
石碑上没有刻出不医仙的父母兄弟,也没有刻出子孙后代,貌似他这一生就只是孤零零一人。
她搬来一块平整的石头放在墓碑前,随后将叫花鸡和醉留香都放在石头上,盘腿而坐,开始打开其中一只纸包的叫花鸡。
香味浓郁诱人,鸡身金黄酥脆。
馋得人口水直流。
她正打算扯下鸡腿一饱口福,余光就看见漼谨疏推着轮椅来到了她的身旁。
她没理他,继续手里的动作。
等到她拿着鸡腿大肆啃咬之时,她那只受伤的手再次被漼谨疏抓住,不过这次手很轻,貌似怕拉扯到她的伤口。
“你想干什么?”
漼谨宁挣扎了一下,就直接被漼谨疏冷声呵斥。
“别动!”
这下,她当真不动了。
就看见漼谨疏将她的衣袖往上推,小心翼翼的解开她之前包扎的布条,看到整齐切开的伤口时,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却什么都不说,重新给她处理伤口。
一边处理一边道:
“野生的药草未经处理,就直接咬碎涂抹在伤口上,效果怎的会好?有时还可能导致伤口恶化。”
说着,他已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
随之将药粉散在伤口上,重新扯下布条包扎。
“荒郊野岭,能找到治疗伤口的药草已是不错,哪还有那么多讲究?倒是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些药?”
看着漼谨疏轻柔的动作,认真的神情,漼谨宁心中涌现丝丝温暖。
从未发现他还有如此平易近人的一面。
“有备无患罢了!”
漼谨疏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黯淡,恍惚间,将布条打成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这样算是包扎完成了。
蝴蝶结?
漼谨疏一个大男人,居然给她打蝴蝶结?
莫名觉得有些鬼畜……
随后又听到他道:
“如此还是不行,回府后要用热水清理伤口,再敷药包扎,不然会好得很慢,还有可能留疤,这个你拿着收好。”
漼谨疏将小瓶子塞进她的手里,貌似怕她会拒绝,推着轮椅就要走。
“好,我收下了,你别走。”
漼谨宁嘴角叼着未吃完的鸡腿,伸手就要在叫花鸡身上扯下另一跟鸡腿送给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