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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地走得太近,容易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还在她纠结时,狼狗已经起身,慢悠悠地走在周海山身边,用身子引导着他往校门口走。
林阮惊讶地发现,这条狼狗堪比导盲犬,步伐稳健缓慢,遇到不平的地方都会用身子蹭一蹭周海山的腿,提示他小心。
上一世因为对周海山不关心,对这条狗也没有关注。
现在看,却觉得狼狗异常的可爱。
赶紧跟着上去,走在周海山另一侧:“周大哥,这个狗叫什么名字?简直太聪明了。”
“白狼,是军犬。”
林阮又由衷地夸了白狼几句:“太聪明了,看着很凶没想到这么贴心呢。”
有话题起了头,接下来的聊天就顺利很多。
从省城大学北门到红旗大楼,走路要半个小时。
就这半个小时,林阮知道周海山参加工作十年,两个月前眼睛受伤,是因为头部有血块压迫视觉神经所以失明,缠着纱布是有其他不能说的原因。
林阮不记得上一世周海山是什么时候恢复视力,两人离婚后就没了联系,后来还是林如月跟她说,周海山眼伤好了去了西北。
想到这里,林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不是周海山坚持,周家人并不满意她这个人。
不论从学历还是家世,她都入不了周家的眼。
如果是周海山坚持娶了她,那上一世新婚夜是谁下的药?
林阮停下脚步,忍不住皱眉思在想那次应该不是林如月,因为林如月当时没嫁进周家,不可能有机会下手。
那会是谁呢?
周海山察觉到林阮停下,也跟着停下,沉默了一会儿:“你要是勉强,可以先不着急结婚。”
林阮回神,赶紧摆手,又想起来周海山看不见,开口说道:“我没后悔,我就是想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我要先跟你说一声。”
周海山微微点头:“你说。”
林阮也不介意站在马路边上,跟周海山说了自己的打算:“我今天辞掉了售票员的工作,也打算从家里搬出来,以后做点小生意,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她辞掉工作,就意味着以后每个月不仅没了收入,还会少领二十五斤白面和三斤豆油。
正常人听了都不会愿意。
周海山几乎没考虑地开口:“你自己决定就好,回头我把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