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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钱袋子,臣妾堪比那窦娥,清白是那六月的雪,不信,您搜。”
东方洌闻到了叶琉璃身上那身发馊的补丁衣服味儿,一扇子将叶琉璃顶回几步,远离了自己稍许,狠狠皱眉。
“离本王远点!”
“本王不屑碰你。又何须碰你!”
不碰就是不搜了,不搜就是没有。
就算搜了反正也没有。
叶琉璃就自己料对了这一事,心中酸爽,“那王爷既然没有物证……琉璃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自证清白了……”
“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你偷,你便是偷了。”
“因为本王的钱袋子上,向来有夜明珠的粉末!”
东方洌却冷哼一声,一扇子扇灭了房间的烛火。一时间,叶琉璃的手腕、手背上,还真,星星点点浮现了淡淡幽荧的绿光……
叶琉璃愣了。
“……”
该死的,自己白日里拉屎忘了洗手!
……
须臾。
王府大院静悄悄。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东方洌的寝宫里传来“噗通”一声清脆的膝盖磕地的响声。
“王爷,饶命,臣妾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嗯,知错了……下次还敢。”
“!!!”
东方洌这厢是几乎拧起眉毛,磨着后槽牙了,“什么?下次还敢?叶琉璃,你、再、说、一、次?”
叶琉璃知道,表演的时刻到了。
她从地上爬起,恭恭敬敬、磕磕绊绊地摸黑跑去重新摸出火折子将房间的灯火点燃了,这才重新来到东方洌面前跪下,满脸的蜡黄肌瘦。
“王爷,白日里您问我月钱是否还够,我当场并未回答实情,拆您的台面。可看见嫔妾这身衣服,您还不明白吗?”
叶琉璃展起蝴蝶袖,满袖子的补丁全部展露在东方洌眼前。
新的旧的,不一而足。
明白什么?
明白她这穿的宛如一身农妇来见自己,故意来熏自己一脸?看见东方洌再度眉心打结,叶琉璃拿袖角掖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伤了王爷嗅觉了,臣妾罪该万死!这衣服年久未换,又无数次浆洗,布料劣拙,难免有些怪味儿……
“只是王爷,臣妾今日拼死也要说一句:臣妾在这王府三年,已是三年无米下锅了!
“这三年来,臣妾小院里,可是未曾从账房支过一文钱!”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