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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摆起谱来了。
说到底,就是不够饿,还卖弄可怜,骗隔壁老奶奶的饼吃。
人家老奶奶欠他的呀,都背着原主帮衬他两年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烧火?”池芮在灶房里吆喝,“别以为你赚了几文钱,就可以偷懒了。”她赚大钱了,她骄傲了吗?
他就是欠抽。
谢昭拿起拐杖,吃力地挪着身体,坐在灶坑上乖乖添柴火。
池芮手脚快,谢昭火烧的旺。
青椒炒牛肉,香菇闷鸡肉,蒜蓉菜心,很快出锅端上桌。
赚了两百两,池芮美滋滋开了坛刚买回来的桃花酿,给谢昭斟了半碗,“你也喝点,酒对你的腿有好处,促进血液循环的。”
酿酒入口,唇齿留香,醇香而后烈,喉咙热辣辣的。
谢昭已经两年多没碰过酒,最后一次喝酒还是在漠北的草原上。那是大战前夕,他跟麾下数万将士同饮,大家摔碗起誓,同生死共进退守住国门。
后来,便没了后来。数万将士掩埋黄沙,而谢家满门被灭,唯独留他苟活于世。
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悲戚,没有逃过池芮的眼睛。淡淡的月光洒照在颀长的影子上,周身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半碗酒,半世人生,冷暖自知。
池芮起筷,往他碗里夹肉,“来,咱们吃肉喝酒,以后每天都是这样的好日子。”
她的声音透着飒爽,有股莫名的力量,将谢昭的糟糕情绪从泥泞中扯出来。
他端起碗,跟她一饮而尽。
说好的半碗,一坛很快见了底。
谢昭好久没这么痛快过,放松过。
那向来冰冷俊美的脸,望向池芮时甚至透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你是谁呀?”
真是醉了,舌头发麻。
“我……我是你的小姐姐呀。”池芮也喝飘了,架着残疾的谢昭趔趄往房间拖。
谢昭重,整个身体压在池芮身上,她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搞到床上。
身体一软,池芮也倒床上直喘气。
休息片刻,脑袋越来越晕,池芮摸到枕边的药瓶,开始扯谢昭的衣服,“来,把衣服脱了,姐姐给你上药。”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谢昭听到她的命令,晕晕乎乎间真的自己动手脱起来,只至最后一件。
手哆哆嗦嗦的,池芮越凑越凑,越凑越近,“哇,这腿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