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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的大长腿,走了几步之后,脚下一软,差点跪倒。
旁边的陆子行急忙接住她,关切询问:“晚晚,你怎么样?还好吗?”
时晚晚摇摇头,看见陆子行手臂还有脸颊,都被玻璃茶几的碎片划花了,愧疚的眼圈微红:“学长,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不……”
“时晚晚!你还不走,是不是故意刺激我来收拾你!”厉锦尧不耐烦的暴怒大喊。
时晚晚浑身一颤,推开陆子行,一瘸一拐的急忙跟过去。
厉锦尧神色不耐,不等时晚晚走近,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
时晚晚腿间疼得厉害,迈不开双腿,几乎是被厉锦尧拖着走出了陆子行的别墅。
时晚晚被粗鲁的直接塞进车子里,
厉锦尧发动汽车,一路加速,抵达了时晚晚居住的别墅。
踹开门,厉锦尧一把将时晚晚扔了进去。
时晚晚体力损耗得厉害,早就站不住了,一推就跪到了冷硬的地板上,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厉锦尧理了理袖口,神色暴戾冷漠。
“时晚晚,从今以后,你再不经过我允许,擅自出门,我就打断你的双腿!”
扔下这句话,厉锦尧哐当摔上了门。
时晚晚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放任身体的疼痛,以及脑中的眩晕,吞噬自己。
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天亮。
身体疼得更加厉害,脑袋更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疼得让她没力气站起身。
她跪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好不容易站直双腿,步步缓慢的挪到浴室去。
腿间又出了血,厉锦尧的动作太粗暴,弄伤了她。
泡进温热的水里,时晚晚才终于觉得身体的难受,缓和不少。
额头滚烫,她发烧了。
洗过澡,时晚晚胡乱吃了些感冒药,然后蜷缩进被子,浑浑噩噩的又睡了过去。
随后几日,时晚晚的高烧一直反反复复,始终退不下去。
没有允许,她又不能出门,不能去看医生。
时晚晚更不想主动联系厉锦尧,干脆就那么耗着,脸色日渐苍白,体重也开始迅速下降。
照顾她起居的管家见她状况不好,连忙亲自跑到医院,给她拿了更好的退烧药,还询问了一番为什么会导致这样的状况。
“可能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