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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替她做担保。”
尽管阮云娉极力解释,可规矩就是规矩,旁人也不敢僭越。
几番交涉无果,秋蕤也心中焦急:“大小姐,不然就算了吧。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来这里,不如我还是先回去。”
“不回去。”阮云娉抓住秋蕤的手态度坚定道。
这些时日她已经妥协了太多,她对上官清穆妥协,对钱夫人妥协,甚至对赌坊的人妥协,可换回来的是什么,是步步紧逼,是绝望无助。
这一刻她心中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到达了巅峰,只见阮云娉干脆将秋蕤拉到一旁的门槛上坐下,她冷声道:“既然我这个王妃的话这般不管用,那我就在这里等晋王回来,晋王何时回来,我何时进去。”
一介王妃坐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这场面委实稀奇,惹得百姓们纷纷侧目。
护卫心里也没底,连忙去请管事。
恰好今日沈管事出门采买,来的人正是沈鸣祎。
“云娉,你这是做什么呢?”沈鸣祎急急忙忙的走出来,瞧见阮云娉身边还坐着她从前身边侍候的小姑娘,他心中有数道,“就为了她?”
阮云娉不说话,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婢子而已,府中要多少没有,何必为了这种人惹怒殿下。云娉你听我一句劝,现在同我进去,等殿下回来,我定会好好替你美言,咱们不是你说好了还要...”
“沈公子,我从未同你说过些什么,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还请你自重。”
阮云娉语气泠泠,疏离冷漠的态度在明确不过。
沈鸣祎热脸贴了冷屁股,最关键的是旁边还有人瞧自己的笑话,他面子上挂不住,顿时脸色阴沉道:“阮云娉,惹了我,在这府中可没你好果子吃。”
“大小姐是晋王妃,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敢这样对大小姐说话。”秋蕤看不下去,大声斥责道。
她的一席话顿时惹来护卫关注,沈鸣祎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起身装作无奈道:“既然晋王妃不听劝小的也没办法, 小的先告退了。”
谁曾想这一等便等到了天黑,门口的护卫都换了两茬也没有等到上官清穆回来。
直到月上三竿,晋王的马车缓缓行驶到门口。
男子头戴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