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主任,我没有。”
陶静也不理我,只管冲着徐斌叫屈:“我真的没有,我只是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我承认我没来得及遮住,被……被高教授嫌弃了。但我真的只是不小心的……”
我简直快要气笑了,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信口雌黄到如此不要脸的。
“陶静你再说一遍!”
我厉声道。
陶静瑟缩着,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娇小的身子却已在徐斌后面缩进去了一大半。
徐斌一脸为难地劝我:“高韵,小静应该不会是故意那样做的。她是专业的育婴嫂,怎么会做这么不卫生的事呢?你是不是真的看错了?”
如果徐斌不说这话,我倒宁愿相信我眼瞎了。
可是听了他这番论断,我觉得自己的耳朵该是也聋了。
我点点头:“行。”
我说徐斌,你行。你觉得我冤枉她,你觉得她不会做这种事?
所以这个家里,说一千道一万,只有我一个人最奇怪是不是?
就在这时,小宝又哭了。
陶静二话不说就从我身边挤过去,一路小跑着抢在我前面去抱孩子。
我站在厨房门口,与徐斌静静对视了好一阵。
心酸委屈早就不值一提,生活重锤的垮塌曾让我以为这一生,任何负面情绪都抵不过当初撕心裂肺的天花板。
我没有眼泪,只是淡淡说了句:“我去蓝瑶那住几天。如果你希望我尽快回来,尽快打发掉这个女人。”
“高韵,小静只是来照顾孩子的,你完全没有必要对她那么敌——”
徐斌拉住我的手,却被我狠狠甩开。
我说:“徐斌,大家都是成年人。装糊涂的那些话,你骗骗自己就行了,别拿来骗我。”
说完,我拎上包,推门而去。
蓝瑶住的小区名为水仙苑,距离我家不算远。
这个小区是S市有名的二奶湾,情妇窝。
但蓝瑶是个例外。她不但不是被包的那个,反而是花钱往里搭着,养别人的那个。
为此,她起早贪黑地赚钱,拍视频,做直播。
一个美女,明明可以靠脸当米虫,她却偏偏要靠脸养家糊口。
我在外面按门铃按到四肢僵硬,她听不见。打电话更没用,直播期间,通话手机全程静音。
最后我没办法,只能用手机登陆某平台去给她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