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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女声如出一辙。
她转身,直面苏斐娜的打量。
“我这次回国只准备了伯母和男主的礼物,不知道家里还有你,所以没给你准备,希望你别见怪。”
闻言,郁朵只觉得无比刺耳。
她看着苏斐娜,云淡风轻道:“苏小姐太拘谨了,哪有主人跟客人见怪的。”
苏斐娜瞬间噎住,神色难看了几分。
郁朵没再管他们,转身走出了大门。
再多待一刻,她怕自己会情绪失控。
街头霓虹灯闪烁,万家灯火。
郁朵站在昏黄路灯下,却觉得此刻无比孤寂。
背后突然闪现汽车灯光,傅司年的车缓缓驶了过来。
“上车。”他摇下车窗,沉声说道。
郁朵愣了愣,沉默地上了车。
车窗外夜景一晃而过,郁朵看着玻璃上倒影着的男人侧颜,忍不住问道:“她难得回来,你不多陪她一会儿吗?”
傅司年神情未变分毫:“她有我妈陪就够了。”
依旧是冷清寡淡的语气,落在郁朵耳中,却觉得有莫名的宠溺气息。
她移开视线,心绪泛滥。
到家后,郁朵刚开门进屋,右手毫无征兆地颤抖起来。
她有些慌张地将手藏至身后,再竭力控制。
“你怎么了?”傅司年注意到了她的动作。
“之前做急救除颤,手比较酸,没事。”郁朵故作镇定。
傅司年没有多想,直接回了自己的侧卧。
郁朵看着他毫不关心的神态,垂下了眼帘。
傅司年身为最出色的神经外科医生,怎么可能一眼瞧不出帕金森病患的症状。
是要有多不在意,他才会这般忽视自己。
想起今天老宅的种种,郁朵咽回了心底的苦涩……
相比吃力不讨好地陪在他身边,或许医治好自己的病情更为重要。
第二天。
郁朵到了医院后,给科室主任请了假。
她在大厅窗口挂了傅司年的号,拿着病历本安静坐着候诊。
“23号,郁朵。”广播传来机械女声叫号。
郁朵起身,推开诊室门。
一身白大褂的傅司年正埋头处理资料,示意病患坐下。
郁朵敛神坐在对面,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傅司年已经看到了她。
“你来干什么?”傅司年蹙眉问道。
郁朵顿了顿,将手中的病历本和检查单放在诊桌上。
“我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