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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坏心地扯开她的罩衫,露出大片肩头和臂膀的白皙肌肤。
宾客们识趣地纷纷提出告辞,奕君洐抬起手止住他们,薄唇如锋:“扫了众位的兴,便如此补偿吧,这贱人水性杨花,越是人多越是恣意呢。”
“啪!”长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崔锦如的身上。
白日刚下过雪,身下是冰冷的积雪。背上却像是被火蛇烙刻一般,疼痛刺骨。她发出一声闷哼,心中还挂记着昏过去的小莲。
还没等她朝小莲的方向看过去,又一鞭劈空落了下来。疼痛的感觉直冲脑门,耳边嗡嗡作响。
目之所及,皆是众人木然旁观的模样。
“她真是活该啊,嫌贫爱富在前,红杏出墙在后,要我是王爷,非得把她浸猪笼不可。”
“王爷仁义,顾念青梅竹马之情,只是将她禁足于后院,谁知道她今天竟然不知好歹来大闹喜堂啊,她怎么不找根绳子自缢算了,真是丢相爷的脸!”
众人切切喳喳的声音清晰地撞击着耳膜,好似尖刀,一柄柄刺向她的心脏。
嫌贫爱富?红杏出墙?崔锦如不知蒙受了多久的不白之冤!
当年奕君洐家败落,她母亲已经不在,父亲宠爱平妻谢氏。谢氏将她关在柴房中不给吃喝,竟然颠倒黑白地与父亲说她要与奕家那个破落户私奔!气得父亲动用家法狠狠打了她一顿。
本就虚弱的她昏了过去,再醒来便听说奕君洐失踪了。谢氏怂恿父亲将她嫁给城北的土财主,她跪在父亲面前苦苦相求,甚至想要以死明志,这才让父亲打消了念头,却给她关到了乡下的庄子里,命人死死盯住她。
她日夜为奕君洐流泪,还拜托表哥打听他的消息,又将对他的思念一笔笔写入诗笺。后来得知他从军去了,她时刻担心,听人说以血入墨抄写的佛经最是诚心,她开始整日茹素,那么怕疼的人割破手腕放血出来。
崔云菲见她这样,去和父亲诬蔑她行巫蛊之事,父亲不由分说便将她关到地窖中闭门思过。谢氏派人盯着她,不许她起来,生生跪了一个月。再见小莲时,她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皮包骨头也不过如此了。
她吃再多的苦都没有关系,只求他能够平安凯旋。
菩萨听到了她的心愿,确实让他全须全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