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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到过去吗?”
各色的糖果在积雪中撒了一地,姜九笙的眸色也暗了下来。
阿尔卑斯其实是世界上最苦的糖,因为它是在结婚时作为喜糖赠给曾经深爱的人。
以前她总觉得是甜的,可如今她才觉得这糖是真的苦。
她弯下腰将散落的糖一个一个捡起。
时瑾冷眼看着捡糖的姜九笙,心头莫名火起。
“你闹够了吗?你如果不想回去我就先走了。”
姜九笙将最后一颗糖捡起,抬眸看着他:“那你回去吧,我不想回去。”
她只要一想到那个冰冷的家就觉得浑身似冰,还不如待在外面。
时瑾听完,毫不留恋地转过身就走。
姜九笙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将糖果纸一个一个拨开,全部送进了口中。
可尽管嘴里塞满了糖,她却还是觉得好苦,苦的让她红了眼睛。
空中又下起了鹅毛般大雪,姜九笙沿着时瑾离开的脚印一步步跟着走去,但看到的是车已经扬长而去。
姜九笙回到别墅时,时瑾已经睡了。
她轻轻躺到床上想要靠着时瑾,感受一点温度。
可她的手刚一触碰到时瑾,就传来了时瑾冰冷的话语。
“你不知道自己很冰吗?还有脸靠过来?”
姜九笙的手猝然收了回来,无助的蜷缩在床的角落,再不敢靠近他。
她睡在床边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刺骨的冷意让她的身体更加难受,胃部的阵阵撕裂感更是煎熬。
睁着眼到了凌晨,姜九笙终于受不了,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去了卫生间。
这时,躺在另一边的时瑾睁开了眼睛,姜九笙翻来覆去连累他也没睡着。
时瑾躺在床上,寂静的夜晚,卫生间的声响更响了,只听见卫生间的水龙头不断的放着水。
悉悉簌簌,格外让人心烦。
时瑾皱了皱眉,心里总觉得姜九笙有点不对劲,他悄悄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口直接推开门。
姜九笙被吓了一跳,手上的药瓶一下掉在了地上。
洁白的瓶身没有任何标签,让人看不出来是什么。
姜九笙脸一白,马上神色紧张的蹲了下去捡药片。
时瑾眼神微微变化,却只是低声呵斥:“大晚上吵吵闹闹,不想睡就滚出去,不要连累我也睡不好觉。”
说完时瑾就重重的摔门走了,姜九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