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咙：“她……你很喜欢她吗？”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也不想去探寻。
她在乎的，只是程栖泽。
程栖泽也没有回避，语气不容置疑。
“是。”
林溪然只觉得这一个字像是锤子，一寸寸敲断了她的脊柱。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在想要怎么挽回他们这段感情。
如今才明白，爱情就像是拔河，一旦一方松手，另一方注定会受伤。
倒不如也学着干脆放手，及时止损。
但即使如此，林溪然心里还是一阵阵剜心的疼。
从喜欢上程栖泽的那天起，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要逼自己放手！
可好像……也只能到这儿了。
林溪然垂下眼睫：“我明白了。”
这样沉寂的林溪然也是程栖泽没见过的。
他原地站了会儿，最后还是缄默的出了门。
门锁合起的一瞬间，一滴泪从林溪然的眼中掉落，无声无息……
宿雪安排的营业在三天后，是一场连麦直播。
林溪然听着手机里宿雪的告诫话语，声音沙哑：“栖泽那边，我来通知吧。”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电话那头，宿雪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
转眼三天后，晚八点直播连麦。
麦位上除了主持人，就只有林溪然一个人。
她没有通知程栖泽，或者说从那天从声工场离开之后，她就再没联系过程栖泽。
耳机里，主持人跳过了介绍流程，直接切入了主题。
“溪然，上次签售会之后，你和栖泽怎么没有别的互动了？”
“对栖泽大大的彩虹屁，酝酿好了吗？虽然他人没在，不过我可以替你转达给他！”
闻言，林溪然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管同行也好，粉丝也好，没有人不知道她当年进入配音圈，成为配音演员是因为程栖泽。
这些年，只要林溪然的采访里提到程栖泽，紧跟着的就一定是她的告白！
然而这次直播从开始到现在，林溪然却没有提及程栖泽一句。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弹幕上也开始刷起了程栖泽的名字。
林溪然看着，一条一条，似是要将这个名字刻进血肉里。
直到主持人再次催促，她才闭了闭眼，开口回答：
“人会走，茶会凉，我的喜欢也不能像永动机一直延续，现在……该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