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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皱着眉翻身下床,又从水壶里倒了半碗水端过去。
慕榕扶着男人的脖子,正想往他嘴里灌水,却发觉他整个人就跟一块儿烧红了的炭火似的,烫得厉害。
“唉,怎么还发烧了呢?大哥!你是不是想熬死我呀?”
探了探男人滚烫的额头,慕榕盯着他那张棱角分明,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恨不得当场厥过去。
她原以为今晚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可谁曾想,就连这几个时辰的安生都没有。
慕榕嘴上戾气十足,人却丝毫没有怠慢,很快便端了一盆水帮男人冷敷退烧。
一晚上下来数不清换了多少回帕子,只觉着两条胳膊酸疼得厉害。
等她忙活完,正打算缩回炕上歇歇,可抬头一瞥,天边却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慕榕打了个哈欠,顺着炕头溜到地上,虽然满眼惺忪,却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拿过背篓扛在肩上,一步步往山上挪去。
毕竟如今家里可是好几张嘴等着吃饭,而且那两个不仅要吃饭,还得喝药。
一想起这些慕榕就觉着头皮发麻,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快了许多。
到了山上,她放下背篓,抬头四下望了望,却发现目光所及之处,除了大片大片的生姜苗子,就只有一丛丛野草。
慕榕忍不住叹气,却也没歇着,立即动手挖起了生姜。
虽说没能找到别的东西,可也不能白来一趟不是,所以她只能竭尽全力,不停地从土里刨出生姜块。
可奈何身子实在太弱,整整一个多时辰,她才挖了小半篓。
动作慢还不算,还累得筋疲力尽,慕榕觉着自己要是再挖下去,恐怕就连下山回家的力气都没了,无奈只能停下。
稍稍歇了一会儿,慕榕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本想拖着生姜回家,却又不甘心。
便一路拨着生姜苗子,往底下走,想瞧瞧能不能挖着点蘑菇,野菜什么的。
“咦!好像是马齿苋!”
慕榕往底下走了不知多远,连最后一次力气也快要耗尽,正灰心丧气想要打道回府,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一丛绿油油的野菜。
她不由满脸欣喜,立刻放下背篓飞奔过去。
“竟然真的是马齿苋!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慕蹲在地上,揪起一片野菜叶子仔细瞅了瞅,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