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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前的计划,但是现在凌家退婚了,金陵城似乎和徐行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为何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凌沧州退婚,但也是我大魏官员,我徐行过去,就算是再不济,也不能把我送回北周吧?”
徐行笑着说道。
许卿白点点头,徐行这句话说的没问题。
徐行去金陵城。
凌沧州自然也是不能怎么样。
“什么时候走啊?”
许卿白问道。
“立刻!”徐行说道。
“这么着急?”
许卿白没想到徐行现在就要走。
“没错,我从建安城出来孙去追我,我已经让人把孙去吸引去了凤翔关,若孙去知道我没去凤翔关之后,他很有可能会猜到我去金陵城,所以这里也不安全啊。”
徐行分析局势。
看似脱困,他实则还是四面楚歌。
唯有到了大魏他才能放松下来。
“那好吧!”
许卿白再等到章明回来,立即让章明命人开船离开康山码头。
“你不留下什么东西给孙去?”许卿白问徐行,这都要离开了,总应该留下一些东西给孙去。
毕竟徐行骗了人家孙去三年。
“好!”
徐行想了一下点点头。
“拿笔墨纸砚来!”
徐行让李平将笔墨纸砚拿过来。
徐行落笔。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许卿白站在徐行身旁,看着徐行落笔,随着字将徐行写的诗词读了出来。
不看下面,就是这两行,足可以让人振奋。
让人热血来潮。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好诗词!”许卿白已经可以肯定,徐行这绝对是好诗词。
“时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许卿白将最后四行读了出来。
“好好好!”
许卿白挑起大拇指。词句激昂高调,展示出了惊世骇俗的理想。
“如何?”
徐行问许卿白。
“好好好,气势磅礴,志向远大,如果让孙去那小子看到,他恐怕鼻子都要气歪了。”许卿白此时已经想象到孙去看到这诗词到底是什么情况。
“章明,将这诗词挂在外面的木桩上。”
许卿白让章明将诗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