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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绷着唇线尽显不耐,云雾间,如墨的眸子尽是疏离:“你冠上裴家的姓我都觉得是种侮辱。”
闻言,简洛西心骤然收紧,眼眶不知是因为这话还是因为这三年而发酸。
裴斯年见她不说话,脸色瞬变,起身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简洛西俯身将扔在地上的东西捡起,低头的一瞬间,满眶的眼泪再也承受不住重量,落了下来。
“夫人,饭菜已经盛好了。”
王姨将饭菜端了过来。
简洛西看了眼楼上:“你给他送去吧。”
如果是自己送去的,恐怕还是会像刚刚那碗汤一样。
王姨点点头,端着饭菜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简洛西见王姨空着手下来了才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她正要回房准备戏曲大会的事,门忽然开了。
“弟妹,怎么一个人站这儿?斯年呢?”
一身西装革履的裴少棋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走了过来。
简洛西看着那张与裴斯年有五六分像却没有丝毫疤痕的脸,不禁愣住了。
或许对裴斯年来说,女朋友不辞而别不是唯一的打击,有这么一个处事圆滑、精明能干的哥哥才让他产生了快要扭曲的自卑感。
裴少棋见简洛西看着自己发愣,温和一笑:“怎么了?”
简洛西回过神,窘迫的挪开视线:“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
话音刚落,一声满含怒火的“简洛西”喊的她背脊发凉。
她抬头望去,只见裴斯年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犹如蝼蚁般的自己。
“斯年,你的脾气也该改改了。”裴少棋淡淡地说了句。
裴斯年看着面前两人不过一拳的距离,寒气骤起:“过来。”
说完,他转身上了楼。
简洛西的心也因为他的阴晴不定而提到了嗓子眼,匆匆向裴少棋道谢后跟了上去。
房内,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阳光,唯一的光源便是床头灯。
浓烈的压抑感让简洛西心绪动荡,她站在门口止步不前:“有什么事吗?”
话落,裴斯年突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蛮横地将她拉进来,“嘭”的一声把她抵在门上。
简洛西眸色一怔,呼吸都不由窒住了。
修长冰凉的手指抚上她苍白的脸,裴斯年看着她,目光阴桀:“如果你变得和我一样,不知道谁能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