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掉了？”
“嗯。”宫墨寒点点头，“我让他们换上了我的人，所以那些杀手不会碰你的，只会杀宫千逸。”
沈清歌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干的漂亮！”
宫千逸那个狼狈样，她现在想起，都觉得有些愉悦。
宫墨寒嘴角稍稍勾起，随后又说：“我还听你的话，让他们没有弄死宫千逸。”
沈清歌听了，举起手臂，反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开口说“乖。”
宫墨寒嘴角勾着罕见的弧度，她果然是喜欢他乖一点，听话一点的。
“对了，”沈清歌想起了什么，继续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嗯，我是说，两年之前。”
宫墨寒见问，稍稍惊住，随后低声开口：“你不记得了？”
其实那天去沈家，他以为沈清歌看到他会惊讶，但是沈清歌好像没有什么表现。
也不曾问他的身体如何。
他当时觉得她应该是不记得他了，没想到果然如此。
“两年前，我从横断山回来之后，有很多事情就想不起来了。后来有炼药师说，我应该是失忆了。”沈清歌开口说。
宫墨寒牵着马缰的手顿了顿，薄唇微动，吐出了几个字：“后遗症？”
“后遗症？”沈清歌有些茫然，这是什么？
“两年前，你在横断山，有动用了禁术替我疗毒。当时你还一直念叨使用禁术是有后遗症的，但是你搞不清楚后遗症是什么。”宫墨寒耐心解释，“如今看来，因该是失忆。”
“疗毒？什么毒需要用禁术来治疗？”沈清歌更觉得奇怪，她根本不会疗毒，也不会什么禁术啊。
“是彼岸。”宫墨寒低低开口。
沈清歌默然，她感觉自己不像是会解“彼岸”这种奇毒的样子。
“宫墨寒，你是不是找错了人？我觉得我应该不知道怎么解彼岸这种毒。严格上来说，我好像会的东西不多，应该不会医术。”沈清歌小心翼翼地问。
宫墨寒因为觉得她是两年前帮他疗毒的人，才会帮她报仇，为她自尽的吧？
如果他找错人了，那上一世他不是白白丢了一条性命。
“不会。”宫墨寒稍稍低头，便感觉少女的气息萦绕鼻尖，很香甜，很迷人。
他嗓音虽然很淡，但是其中的肯定之意十分清晰：“就是你，而且，那时候你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