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医术不精,瑞王爷何必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儿?”
池夜寒轻哼一声,“诊出什么来了?”
“古法讲望闻问切,瑞王爷这病,有近十年了吧?期间都有什么症状?”洛棠兮问。
池夜寒脸色铁青,“你是大夫,什么症状还用问我?”
他翻了个白眼,看着洞开的窗户,浑身都有些紧绷。
洛棠兮跟着爷爷行医多年,在部队里也呆了许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不配合的病患。
“疾病本身就是变幻无穷,更何况王爷一病多年,王爷什么都不说,让人从何下手?”
“那是你的事儿!”
洛棠兮额上青筋微跳,看在他没两年好活的份儿上,她耐着性子,“针灸只能缓解你一时的症状,让你少受些罪。若不知病因,终归是治标不治本。王爷就不想彻底摆脱这病魔吗?”
池夜寒皱眉瞪着她,“你不是说,本王的病你治不了?只能缓解?”
洛棠兮笑了笑,“王爷的病,我以往确实没有见过,并没有彻底治愈的信心,但若是能揪出病因,或许可以一试。”
“我府上存有以往的病例脉案,以往出现过的症状都有记录,那个东西有用吗?”池夜寒说话间,神色有几分别扭。好似要把自己掩藏起来的丑态展露与人前一般。
洛棠兮却大喜过望,“那太好了,太有帮助了!”
池夜寒冷冷瞥她一眼,“别想我把那些东西拿给你,要看,你就去瑞王府看!”
洛棠兮微微一愣,世间还有这么牛气的病患?是大夫求着他看病吗?
见洛棠兮脸上不忿,池夜寒得意一笑,“反正过两日,你弟弟洛依山就要到瑞王府伴读了。这伴读嘛,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但世间总免不了意外,脚滑落个水,路上惊了马,马车不结实翻了车……谁也说不准明日会发生什么。”
洛棠兮眯眼看他,“你威胁我?”
“意外嘛,”池夜寒笑道,“二小姐说是不是?”
洛棠兮深吸一口气,“我去瑞王府也可以,但请王爷为我打造一套针具。”
“针具?”池夜寒皱了皱眉。
“总不能每次都用簪子吧?这东西不顺手,救急尚可,治病可不行。”洛棠兮说着跟他比划什么叫针具。
“针灸之术我知道,”池夜寒打断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