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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伤筋动骨一百天,够你受罪的,伤口一天换一次药,注意不能沾水,仔细养着吧。”
姜棠由衷道谢:“谢谢大夫,大半夜给你添麻烦了,出诊费和药费多少钱?我一起给你。”
“出诊费就不用了,咱们都是女同志,帮衬一把是应该的,我开点药,你回去之前去卫生所拿药,付个药费就行。”
“好,谢谢。”
这边处理完伤口,那边陈宴清和丁小山该问的也全都问完了。
李淑芬添油加醋说了一大堆,还把结婚证亮出来证明自己儿子是持证办事,天经地义。
正叨叨着,陈宴清推开门,沉声道:“先关起来。”
刚才林宝聪进去,被陈宴清锐利的目光一瞪,没两分钟就磕磕绊绊的把他是怎么将昏迷的姜棠背回家,李淑芬又是怎么教他锁上门生米煮成熟饭,以及他是怎么想对姜棠动手动脚,结果被一锥子扎到胳膊什么的全交代了。
李淑芬还以为要关姜棠,喜笑颜开道:“对!那个黑心的贱蹄子就得关起来,她要杀人啊她,瞅给我宝聪扎的。”
她自说自话,林宝聪也被带了进来,丁小山直接从外面锁了门。
李淑芬顿时慌了,扑过去拍门:“公安同志,公安同志你们关错人了吧,是那个贱蹄子要杀我儿子!开门,快开门啊。”
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儿子的裆里湿了一大片,两条腿更是哆哆嗦嗦站都快站不稳了。
锁好门,丁小山把那结婚证递给陈宴清:“没经过人家女同志同意,直接找关系扯了证,还振振有词的说两口子,儿子睡媳妇儿有理有据。”
这年代的结婚证没有照片没有钢戳,就是登记姓名盖个红章,像李淑芬这种操作也不算新鲜了。
有些人以为就是这样流程,谁去领都一样,乡下更甚,结婚嫁人都是父母说了算,没读过书的姑娘更是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
陈宴清淡淡扫了一眼:“九月份国家刚通过婚姻法,这种行为属于违法,你去七排大队调查一下,把涉案人员都带来。”
丁小山瞪大眼:“现在?”
“那你先回去睡一觉?”
丁小山:“………”
他摸摸鼻子:“算了,我还是现在就去吧。”
俩人说着话,姜秀云从房间里出来。
她将一沓拆开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