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发现的骸骨是两人而不是一人，那么是不是证明这案件另有内情，会重新审理？”
“呦，流程倒是弄的挺明白。”柯予凡挑眉一笑：“这不就是你送纸条的目的么？”
费昀一抿了抿唇：“我失忆后，流落到京城，多亏了齐婶收留，和她相处了一年，我觉得她不可能是凶手。”
“可她已经认罪了。”柯予凡道。
“认罪和有罪，这是两回事。”费昀一垂下眼眸：“历来断案说的是人证物证，嫌疑犯的个人意愿反倒是其次。若是人证物证齐全，她不认罪也能判刑。同样，我觉得若是根本没有确凿证据，她就算认罪，也不能算数。”
“你这么说，倒是也有道理。”柯予凡站起身来，一步步向费昀一走过去，直到两人离得很近：“不过这案子已经定案，要翻案不是不可以，但是挺麻烦。一个平民罢了，对衙门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明白么？”
……
费昀一对柯予凡更加的刮目相看了，作为一个有公职的人，竟然能把草菅人命这事情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毫不脸红，亏她还觉得他是豪门世家教养良好的翩翩公子。
费昀一被逼的后退了一步，侧过脸去。
“可柯大人深夜到访，也就是说案件还有转机。”费昀一定了定神，心里却升起了疑惑。
“转机就是你。”柯予凡低头看向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姑娘，只看到头顶柔顺的秀发：“你若是愿意跟我说实话，我就让衙门重申冯以昕的案子。”
费昀一沉默了一下，又往后退了一步，背靠上冰冷的墙壁，清醒了一点：“柯大人请问。”
“这纸条，是不是你写的。”
“是。”
“为什么刚才不承认？”
“怕说不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现在为什么又承认了？”
“齐婶是我的恩人，她的命对我来说现在是最重要的。”
“好。这些答案我很满意。”柯予凡终于不再咄咄逼人，往后退了一步：“那你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水塘里的骸骨是来自两个人，除了仵作，大概只有凶手才知道这一点吧？”
费昀一终于破功，抬头愕然的看着柯予凡：“柯大人的意思，这两人是我杀的，所以我才知道野塘里的骸骨不止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