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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她的手甩开。
“心思如此龌龊,怎么敢做,不敢承受后果?”
李朝歌踉跄后退数步,吓得说不出话。
“自己喝,还是本王帮你?”秦恪声音更冷。
李朝歌知他所说的事,无人能违背,她走上前拿起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水仰头饮尽,眼泪不觉滚落。
秦恪听着她微微抽泣的声音,不耐烦,吩咐身旁冷云:“公主心术不正,将她拉出去,跪在屋外!”
“是。”
冷云得令后,正要带李朝歌出去。
李朝歌却出声:“我自己会走。”
踏出书房,她跪在雪地之上。
夜里寒风肆意,飘雪不止。
而李朝歌却浑身滚烫,她死死地咬着舌,用疼痛麻痹自己,直至嘴里全是鲜血。
冰热交加让她逐渐神志不清,她不明白,为何曾经那样温暖的人,如今却这般无情……
屋檐上,御前侍卫顾陵川看到这一幕,想要落下救李朝歌。
李朝歌见此冲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出现。
陵川是阿哥私下派来保护自己的,秦恪根本不知他的存在,不能再惹祸端。
两个时辰后。
星光稀微,天色越渐黑沉,大雪磅礴。
心腹冷云将书房的门打开,带着秦恪走出庭院。
此时李朝歌一张脸冻得没有半丝血色,整个人如同漂泊芦苇。
“你可知错?”秦恪冷声问。
李朝歌眼底泛红,染血的唇苍白干裂,身上还有一层厚厚的落雪,狼狈不已。
鲜血从唇边流出,她不甘地问:“一个妻子,想要丈夫履行义务,有什么错?”
秦恪一愣,随即嗤笑:“不知羞耻!”
……
那夜过后,李朝歌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整日里昏昏沉沉。
她居住的竹林小院,被风雪包裹着,格外沉寂。
过了几日,就听到院外传来迎娶侧妃的喜乐之声。
李朝歌躺在病榻之上,听着外面的喜意,眼底一派空洞。
夜晚。
一婢女匆匆赶来:“公主,王爷有请。”
李朝歌不做多想,拖着病体披上外袍问:“王爷找我何事?”
“公主去了,就知晓了。”
婢女说完,往前带路。
李朝歌被带至一处喜红的大厅内,只听身边婢女高声道:“王爷,公主来了。”
婢女说着,让她走去里屋。
李朝歌推开门,整个人僵在原地,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