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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儿是用来打夜炮的吗?”我越过小许,拿钥匙开大门,“还有,别蹲门口抽烟,姿势帅气点也就罢了,你跟劳改出来似的。”
小许一愣:“二爷……您在跟我开玩笑?”
我对这小子十分头疼,只好不搭理他,自顾自开门进了店。又是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规整收拾,小许将椅子从桌上挨个扛下来,问我他是不是从服务员转行成码头苦力了,以前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时候,铺子几乎不撩高椅子,向来是第二天喷水擦拭一番完事。
我只好告诉小许现在的大学生群体都是亚健康,多锻炼锻炼,以后结婚了他会感谢我的。小许一乐,凑到吧台边问我:“二爷,老实说,你跟小梦是不是……嗯?那个啥?”
“不是。”
“二爷,我都跟了你小一年了,怎么这都不肯跟我说?咱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能从零变成一?”
我拿小许没办法:“别想多了,我和陶梦什么都没有,请她帮我办了点事儿而已。”
“生理需求那事?”
我抄起手边咖啡壶就想轮这小子脸上,小许忙抱头躲避,笑道:“好好好,二爷说什么是什么。不过我还真挺好奇的,你一直不跟女孩儿来往,不想找个媳妇儿啊?”
“没兴趣。”
我放下咖啡壶,撵小许去做事。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接到了陶梦的电话,电话里这丫头的情绪还是很低落,她说想请一晚上的假,问我可不可以。
我听着陶梦的声音感觉不太对劲,没急着回答,问她是不是一晚上没睡。陶梦支吾了一阵,才告诉我她睡不着,一闭眼就能看见那个死孩子,还有那女人满脸鲜血的模样。
“你今天晚上,是想休息才请假,还是想干什么?”
我突兀地问了一句,陶梦愣了半天没回话,我只好道:“你不会想去找那个女人吧?”
“寅哥……”
“我知道你心里过意不去,觉得自己没帮到她。可你的能力对付鬼胎没有作用,你就算去了,就算说服她流产,生下来的鬼胎怎么处理?”
听我这么说,陶梦又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她才坦诚道:“我其实不是睡不着……我连夜查了关于鬼胎的资料。”
我就猜到陶梦放不下鬼胎的事,叹了口气没说话,就听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