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黄鹿绫心里咒骂着裴彦锡，面上只能装傻：“他怎么说？”
“他说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江郎原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终于露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刀。
“老板。”黄鹿绫脸色骤变：“你这是做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跟官府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能说什么啊。”
“别装了。”江郎原面色阴沉道：“裴大人都跟我说了，你告诉他，在我身上有曾兆屋子里的香粉味道，而我的夫人，也很久没有出现过。黄鹿绫，你真人不露相啊，在酒楼里做了一年工，都以为你是个斯斯文文的小丫头，却不料观察入微，在死人面前那么镇定？”
这些确实都是自己跟裴彦锡说的话，如果说之前江郎原还有可能在诈她，这话一出口，黄鹿绫便知道今天是没有退路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黄鹿绫摸了摸袖子里冰冷的金属，刚才的慌乱一瞬间褪去，站直了身体：“看样子，今天我是在劫难逃了。”
“你终于承认了。”江郎原也不知怎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黄鹿绫，你说你活的好好地，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黄鹿绫叹了口气：“不是因为乌婶被冤枉，我又怎么会去多管闲事？”
“周楚奈死了，对你有什么坏处？”江郎原暴躁道：“她既无丈夫也无子女，也没有娘家人，她若是死了，这房子和她的家产都是你的，死了不就死了，你非要费劲巴拉的给她伸冤。让她做这个替死鬼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知道了。”黄鹿绫心里一亮：“我去看过周楚奈，她半点刑法也没受，却承认人是她杀的。当时我想不明白，如今想来，是不是你买通了曾兆，不但在验尸的时候做了手脚，而且让曾兆威胁了她。”
“不错，是我。”江郎原道：“事到如今，也不妨让你死的明白。乌瑞泽是我杀的，那日一起被打捞出来的骨头也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男一女两个，另外一个，就是我夫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什么连自己的妻子也痛下杀手？”
“因为她该死。”江郎原狠狠道：“那个女人不守妇道，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跟一个卖肉的屠夫在一起了，偏偏还被我发现了。”
“你说你妻子和乌瑞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