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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除了自己喜欢的书,还要放一些姜松岩需要用的工具书,大部头的书和套书。在当当网上折腾了几天后,订的书陆陆续续地送上门来。她喜欢这个过程,但也会因为付款而心疼一下。她想,要是有人送她喜欢的书多好。忍不住她就对姜松岩说了:“我鄙夷那些送礼的人,没有头脑,尽送些不适用的东西,他要是送我书,有一本我要一本。价格一块钱,我当一百块钱的人情。”
说了这话以后她还哀叹:“现在可是送什么东西来的都没有了。”
姜松岩不喜欢苏可可说这些显露贪心的话,他必须要有个反应,表示他的立场和态度:“你少有这样想法,人家送什么东西给你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有企图的。”
刚上任的姜副省长工作千头万绪,非常忙碌。每天由秘书列的工作安排都有一长串。就是将分管的部门和负责联系的单位跑一圈,也不是一两个月能够完成的,而迅速熟悉新升岗位、直接下属和掌握职务要求是他给自己的命令。尽管这样,每天疲惫不堪回家的他,看到苏可可孤零零地一个人呆在家里,怜意和歉疚都会有的。他会找一些话题和苏可可说,最怕的是苏可可什么话也不愿意说。
姜松岩安慰苏可可,慢慢地他们就会在云邑有朋友,有熟人,就像当初在泊州和北京一样。
苏可可有一天突然问姜松岩:“平江的人在云邑市多不多?”
姜松岩奇怪她的问题。她说也就是问问。姜松岩说他知道云邑市的平江人有不少,已经有人找到他介绍这方面的情况。他们经常搞一些老乡聚会,联系人是云邑市民政局双拥办的一个姓周的主任。
“没必要和他们搞在一起,麻烦。”姜松岩像是已经为这样的事情定了调子,不想去接触他们。
苏可可感到奇怪:“在北京你这个泊州人俱乐部主任不是相当于周主任这样的角色吗?那时候你是多么的热衷啊,算得上乐此不彼了。”
姜松岩无奈地笑笑,“那是迫不得已,那是闲的,那是被他们闹的。此时此地和彼时彼地是不一样的。”
苏可可其实是理解他的,不再说什么。但好像还在想这件事,一会儿说:“泊州在云邑市肯定也有周这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