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发作一次，若到半月未服解药，便会咳血暴毙。”
季曼忍着发抖的腿跪在地上，深深叩首：“季曼明白。”
她不知道宁钰为何要给自己下这种毒，许是帝王多疑，恐她背叛。
但自己永远都不会背叛他！
宁钰见状，眸色深了些许，却只是挥了挥手：“退下吧。”
“是。”
季曼应声，起身退了出去。
这些年，她在杀伐中度了十二载，已然忘了安宁的生活该如何过。
从服下‘噬心’后已过几日，日子平静地令她寝食难安。
入夜。
季曼站在门口，仰头望着天上高悬的月，决定去见宁钰。
月光映在雪地之中清冷彻骨。
她一身黑衣，撑着伞走在雪中。
议事殿。
还未踏进内院，季曼就看见其中烛光大亮。
宁钰刚登帝位，自是有诸多事等着他处理。
作为主子手中的刀，她也该为他尽力分忧。
想到这，季曼加快了脚步。
刚要踏进宫门，一个穿着斗篷围得严实的女子跟着太监从身旁而过，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不知为何，季曼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的背影。
“季姑娘，怎么了？”守在门前的太监瞧见她站在那儿，忙迎上前问。
季曼摇摇头：“刚刚那位是何人？”
小太监不知为何迟疑了下：“小的也不知，季姑娘莫要耽误时间了，再晚些皇上歇下，您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季曼也没再多言，走进了殿中。
身后殿门合上。
季曼看着埋案处理奏章的宁钰，俯身跪下：“季曼见过主子。”
宁钰眼都未抬，冷声问：“何事？”
“‘噬心’药效已过，主子可有事需季曼为您分忧？”她微抬起头，看向宁钰的眼中涌动着情意。
但宁钰丝毫未察：“若有事，我自会派人传你，你无他事便离开。”
他的语气中难掩烦躁。
见状，季曼掩下询问那斗篷女子的话，没再作声。
季曼跪在地上，出神的看了宁钰好久。
直到他不耐发问：“你还不走？”
这才起身告退。
之后几日，季曼仍未能等到宁钰的传召，反而等来了大婚。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上妆时，季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觉陌然。
镜中人没了素日的肃杀，多了几分柔和，怎么看怎么都别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