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摇摇欲坠。
周芳凝着她苍白的脸，语气软了几分：“你先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找你。”
门“哐”的关上，室内恢复寂静。
虞归晚凝着茶几上放的综艺合同，只觉得那是一把狠狠捅进心口的刀。
仰头缓了一会儿，终于把酸涩压了下去。随后，她才掏出手机，颤抖按下殷祈川的号码。
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死心，她想最后为自己争取一次。
“嘟——”，电话响了很久，知道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
虞归晚刚想说话，电话里却先传来殷祈川冷冰冰的一句：“想好要什么资源了？”
短短几个字，轻易击溃了虞归晚重筑的防线。
她握紧手机，语气低进尘埃：“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电话另一头，殷祈川捏着眉心，很不理解自己昨晚怎么会失控。也很难接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栽在虞归晚这种做摸做样的人身上。
虞归晚的话，却像是一根导火索，点燃了殷祈川的躁郁。
他起身走到窗边，俯视着楼下：“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话落，电话忽然沉默。
虞归晚良久，才颤声开口：“我就算再怎么无耻，也不会拿自己的清白换……”
而辩解却被残忍打断：“我不想听废话，想清殷要什么了再联系我。”
“殷——”
“嘟嘟嘟——”，对方挂了电话。
虞归晚凝着渐渐黑掉的手机屏幕，无力瘫跪在地，哪怕右手死死捂住心，可她还是难以呼吸。
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可眼中痛色却不断翻滚，怎么也无法沉寂。
哪怕她极力不去想不去念，可她不得不承认，前世那个疼她，宠她，爱她的王，再也找不到了。
周芳推门进来来的时候，见到她这死寂的样子，吓得忙跑过来：“这是怎么了？”
虞归晚捂住心口摇头，很久才挤出一句：“我难受，好像没办法呼吸……”
周芳扫过地上的手机，见到那上面和殷祈川的通话记录，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她红着眼，怜悯劝：“你这又是何苦？我早就说过，你和殷影帝没有可能，死心吧……”
听见‘死心’两个字，虞归晚眼睫微颤，而后缓缓抬头望向周芳，眼中一片空洞：“嗯，死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