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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朝拒绝的话简短又冷漠。
叶青栀知道他的性子,只能退让:“我去叫太医。”
她还未走出去,就见一人走了进来:“大人,那边来人叫您过去。”
这人是梁宣,谢言朝的手下,叶青栀曾见过几次。
可现在谢言朝受伤未愈,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去?
“他……”
叶青栀话刚出口,谢言朝突然起身,鲜血洇透绷带滴到了密牒上,一抹红。
他却不顾,只穿上衣服便往外走。
叶青栀下意识地追了两步,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公主,指挥使大人有事,还请您先回府。”
她看着俯身抱拳行礼的梁宣,又抬眼看向门口,只能瞧见谢言朝消失的衣摆。
无奈之下,叶青栀只能回府。
白雪不知何时又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
西落的日头被雾蒙着,瞧不真切。
叶青栀想到谢言朝的伤势,便吩咐厨房熬了补汤。
汤熬好,已经戌时。
谢言朝却还没回来。
叶青栀看着黑下来的天,将汤装好,再次前往都尉府。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时天已黑透。
都尉府大门紧闭,里面见不到半点儿光。
叶青栀看着,愣了下。
这时,跑去问门房的玉泉回来,欲言又止。
叶青栀看着她躲闪的眼,轻声问:“他可是有任务在身出去了?”
玉泉却倏地跪在地上,不敢回话。
叶青栀看着,良久才无声的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说吧,他去了何处?”
“门房说,今日都尉府无事,指挥使大人带着一众人去倚春楼喝酒去了。”
倚春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
苦涩弥漫上心头,叶青栀深深看了眼漆黑的都尉府,转身上了马车。
“罢了,我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