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许久，姚纪年做下了决定，而后将林小婉和实验中心的数据传输关掉。
次日，海城迎来了久违的自然降雨。
姚纪年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走下楼，看着正将早餐端出来的林小婉，动作微顿。
小婉……
“先生，早安。”
机械的女声将他拖拽回现实，也提醒着他眼前的人不是她。
姚纪年眸光一暗，走过去坐了下来开始吃早餐。
林小婉站在一旁说着他今天的行程，语调平静的毫无波澜。
等到出门时，姚纪年回头看了眼仍旧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意思的她，唇线紧抿。
而林小婉只是挥了挥手，恭敬又不失分寸：“先生，一路平安。”
闻言，姚纪年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迈开腿离开了。
门关上后，林小婉将早起关闭的权限再度打开，看着继续加载的代码，以及情绪表上那诡异的起伏。
目光慢慢落到窗外姚纪年缓缓启动的飞行器上。
一天平淡的过去了。
漆黑的夜晚，林小婉躺在充电舱，翻看着记忆芯片存档的那些记忆画面。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她睁开眼，竟见姚纪年站在身边俯视着自己。
她不动声色的将那串代码再次隐藏，然后坐起身：“先生，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姚纪年沉默，只是出神看着面前这张脸。
下一刻，他像是被蛊惑般，伸出手去抚摸。
和人类皮肤一样的质感，甚至是体温，种种都相像到以假乱真。
林小婉看着姚纪年茫然的目光，无端有些不安。
脸颊上的掌心温热，可传到中央处理器后却又无比滚烫，这种感觉就像是显卡过热要被烧毁。
她调动着感知系统探测眼前人的情绪，却仍旧一无所获。
“先生，怎么了？”
闻声，姚纪年回过神，缓缓收回了手：“你还记得多少？”
“全部。”林小婉如实回答。
姚纪年眸光一闪：“明天会有人来对你进行第二次图灵测试。”
林小婉的大脑根据图灵测试关键词提取了相关信息后点了下头：“好的，先生。”
姚纪年紧抿着唇看了她一会儿后转身准备离开。
背后，林小婉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先生，您关闭了我的数据传输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