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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再也不是开玩笑的语气。
楚然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然而“不是”两个字就一直在嘴边打转,怎么也说不出来。
楚妈妈也没有给她多做纠结的机会,直接就一巴掌甩在了楚然的脸上。
“你把这份肮脏的心思给我忘掉。”楚妈妈这样对楚然说。
那一巴掌,扇出了楚然所有的委屈。
明明,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这份心思公之于众。
明明,这一直是她视若珍宝的感情。
“您放心,我肮脏的心思绝对不会影响您的生活。”楚然第一次对楚妈妈红了眼。
于是她就捂着脸跑了出来,又给了唯一一个知道她心思的乔绾墨打了电话。
楚然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乔绾墨。
一直说,一直掉眼泪。
到了最后,话说完了,眼泪也哭干了。
仅是听着,乔绾墨都觉得快要窒息。
她甚至可以想象地出来,楚然在和楚妈妈起争执的时候,心里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崩溃。
明明,楚然从来没有奢望过认同,只是想要一份不诋毁,不是吗?
乔绾墨微微叹了一口气,把满身酒味的楚然抱进自己的怀里。
“我只是想爱一个人,我的爱很干净。”楚然蜷缩在乔绾墨的怀里,哽咽地说道。
素来能言善辩的乔绾墨这会儿却变得词穷,她只能轻轻的拍打着楚然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好一会儿,她才回应:“我知道。”
只不过这三个字的声音太小了,即便是在安静地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存在感。
而乔绾墨怀里的人似乎也已经昏睡过去。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紧地皱着,两只手紧紧抱着乔绾墨的腰,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妈妈”。
在乔绾墨过来之前,楚然喝了很多的酒。在桌子上、地上有无数的空酒瓶子。
当然,旁边还有好几瓶没有拆开的酒。
在闪烁的灯光下,变得格外的吸引人。
乔绾墨咽了一下口水,终究是没有耐住寂寞,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
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有傅景修,有傅景修的妈妈,还有自己的妈妈。
人生来就是一个个体,因为各种各样的身份,而赋予了个体各种各样的枷锁。
就像“妈妈”这个身份,因为无数的故事宣扬了“母爱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