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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孙女摔下来,时候想想,像是有人把我推下来一般,心里总是不安稳。也只有在奶奶这,孙女才好一点。”
沈氏松了一口气,眼神充满关爱:“你这孩子不早说,你啊,是惊着了。我这有一本经书,你回去每日抄一遍,静静心,过几日便好了。”
“是。”顾长欢退出去。
带顾长欢一走,沈氏的脸沉了下来:“红拂怎么说?”女戒
钱嬷嬷一边给老夫人捏肩一边道:“红拂说,大小姐这两日,总是心不在焉,整个人都蔫了,大多时间都窝在榻上看书。”
“看说?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
“女戒之类的。”
沈氏满意点点头,好一会儿,开口问道:“你说,大丫头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姑娘的心思,老奴不敢乱加猜测。”钱嬷嬷忙低头道。
“让你说,你就说,到了我这个年纪,有时候也会看走眼,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钱嬷嬷恭敬道:“老奴以前看着,大小姐是个心浮气躁的,许是没有亲生母亲在身边,性子脱跳一些。自坠马后,到稳重不少。”
“稳重?”沈氏叹了口气:“但愿吧。”
钱嬷嬷继续给沈氏捏着肩膀,轻声道:“听说二小姐为了救大小姐伤到了腰。”
沈氏冷哼一声,缓缓地闭上眼睛:“这次恐怕计划落空,伤了自己。”
钱嬷嬷犹豫一下,问道:“老夫人不打算管?”
“有什么好管的,就当练手,大丫头若是每个对手,我放到不放心,如今有现成的,随她玩。”沈氏面色冷淡,没有一丝内疚。
钱嬷嬷很想提醒老夫人,二小姐也是您孙女,而且还和三皇子定亲,您这样做,就不怕大小姐得罪人,日后难做?
这些话,她也就想想,万万不可说出口。
不过细细想来,何尝不是对二小姐的磨练?
优胜略汰,鹿死谁手,都要看自己的造化。
顾长欢回到昭华阁,想着几日后的花宴,又想到老夫人的吩咐,越加烦躁,她纸笔开始练字。
奈何心里有事,一直写不流利,错别字一大堆,索性扔下笔不写了。
红拂拿起地上的笔,递给顾长欢:“大小姐。”
顾长欢白了她一眼:“没心情写,不干了。”
这样的月色,这样的景,她是不是该干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