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
妃凌霜早就接手了妃家的所有企业，她敢说这样的话，就敢和韩镜抗衡。
众人都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两边都不敢得罪。
而后，妃凌霜看向韩镜，话里有话：“韩总，你就尽可能护着她吧，最好是寸步不离——”
韩镜抱着余霏霏，目光落向妃凌霜背后的秦鹿，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余霏霏注意到他的视线，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阿镜。”
韩镜回过神，淡淡地看向她：“不要到处惹麻烦。”
余霏霏一怔。
不远处，秦鹿心底也很疑惑。
韩镜没有维护余霏霏，在这个上流社会上，他一句话就决定了以后余霏霏的地位。
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反正他们已经再无瓜葛。
……
秦鹿搬回了秦家老宅居住。
妃凌霜一天电话不断，晚上还提前早早下班回来陪自己。
秦鹿知道姐姐如今是上市企业总裁，虽然嘴上没说，但她知道她很忙。
“姐，你就先回去工作吧，陆衍会过来照顾我。”
“我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秦鹿扑哧一笑，从身后抱住妃凌霜。
妃凌霜身子明显一僵，没有将她推开，喃喃问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生病了？”
秦鹿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眼皮很沉，她怕真的挨不到几天了。
“姐姐，不要和韩家作对，我不希望你和他任何一个人受伤。”
手背一凉，秦鹿瞧见妃凌霜的眼泪打落在自己的手上，心闷闷地：“对不起，又害你哭了。”
妃凌霜想起小时候，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小糯米团子，眼泪止不住地落下：“知道了，傻丫头。”
……
秦鹿劝说姐姐回去后，一个人待在空旷的老宅。
老宅的房子年久失修，楼顶的水晶吊灯已经坏了大半，就如同她破败的生命一般。
秦鹿最近的睡眠越来越长，恶梦也越来越多，她不怕鬼神，最怕梦到韩镜抛弃自己，可怕什么就有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放手了，韩镜还要出现在她的梦里，与她纠缠，难道真的只有彻底离开，她才不用受他侵扰吗？
这天，韩镜到了秦家老宅，他望着坐在阳台上如同蒲苇一般柔弱的女人，一阵恍惚。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