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的陈至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孙女还要年轻的女孩，只觉得傅司祁在跟自己开玩笑。
他指了指蓁烟，又指了指自己。
满脸的不可置信：“傅家主，您说老夫人需要做手术，就是这个女娃娃给她做？”
“是。”
得到肯定得回答，陈至更是觉得可笑。
“傅家主，您……”他叹了一口气，“这治病可不是过家家，况且还是成功率极低的开颅手术，一定手术，我不做！”
说完，就一甩袖子，准备离开。
助理连忙拦住了陈至。
陈至更是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怒视着蓁烟的方向：“你竟然让我给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打下手？！
我孙女都比她年纪大，她奶都没戒吧，懂得多少医术，我说傅家主，您……”
他原本想说，傅司祁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出了名的活阎王，剩下的话就自动咽回肚子了。
没有听到傅司祁的声音，陈至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蓁烟，发现她擒着一抹冰冷的笑意，充满了危机，仿佛正在鄙视他。
陈至瞬间跳脚了。
“想让我做这个助手，除非我死了！”
那边的蓁烟已经不耐烦了，拿着手术刀敲了敲装工具的盘子，声音十分清脆。
两个人都朝她看过来。
只见她美目微眯，“传说中的医圣，打个下手都不会？”
语气可谓是十分的鄙夷，陈至瞪大了双眼，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你说什么？”
蓁烟扯了扯手套，慢条斯理的瞥了他一眼，幽幽吐出一句话：“难怪，教出那样愚蠢且自大的学生。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语气中的鄙夷可是半分不减。
陈至气红了脸，颤抖着手指着蓁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这个黄口小儿，太嚣张了，我倒要见识一下，什么样的师傅能够教出你这样目中无人的弟子！”
接下来，陈至就站到了蓁烟的对面，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的模样。
手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止血钳。”
“镊子。”
蓁烟在手术中也是那副不以物喜的表情，非常寡言少语。
但是看她做手术，实在是一场盛宴。
原本，陈至还非常不愤的站在她对面，心里嘀咕着：他这个医圣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