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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一晚就能改变什么!你要是敢泄露出去,或者逃走,舒姨娘就没好日子过!”
说完就闪身进了寝居,脱光衣服弄散头发,躺到盛侥身边。
采惜心底漫过苦涩,真该让盛侥看看,究竟谁才是白眼狼……
“婵儿……”
盛侥醒来,想起那销.魂滋味,不由轻笑,健壮的手臂一伸,将身边的女子搂入怀中,然后猛地顿住。
婵儿身上的味道,和往常一样是股浓郁的脂粉味,不是昨晚那种淡淡的清甜……
金婵抽出身下染了血的白绢,弱弱地拒绝道:“王爷,轻点,妾身还有点疼……”
盛侥本来还有兴致,但莫名就偃旗息鼓了,闻言便松开她。
“那你好好休息。”
金婵换上含羞带怯的神情,自己早就尝到了情.欲滋味,却还要装出“破瓜”的娇弱,真辛苦。
她可还是记得盛侥昨晚的勇猛无比。
可金婵没想到的是,几天过后,自己身子“休养”好了,盛侥却开始忙起了公事,经常因为太晚歇在书房,就算回到寝居也是纯睡觉。
她有心暗示,盛侥就说怜惜她身子弱。
金婵急得冒火,又怕太主动引起他怀疑。
盛侥最近也莫名烦躁,明明他和婵儿有了完美的圆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再也找不到那晚的感觉,对着近在咫尺的婵儿,竟然毫无欲望。
他只能不停赏赐珠宝绫罗给她当做弥补。
盛侥心事重重,独自在府里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偏院。
正要转身,就听到院内传来命令声:“丑婢,洗完这些衣服再把恭桶刷干净,才准吃饭!”
他心下一动,走到院门口朝里面看。
眼下已经入冬,水刺得皮肤发红,采惜时不时搓着手,却无济于事。
她将那些属于下人的粗布衣服洗完,拧干晾起来,掏出一块帕子蒙在脸上,朝院门口走来。
盛侥闪到一边,跟着她拐了几个弯,然后他的脸就黑了黑,这女人是要去刷恭桶。
这里是王府最污秽的地方,但并没有盛侥以为的恶臭冲天。
他看到四周悬挂着好些香包,冲淡了污秽的味道。
盛侥达到了折磨她的目的,却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有点气闷。
采惜垂着脸,机械地刷洗,忽的看到一双黑底金丝云靴出现在眼前。
她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