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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那魏氏同为二十家,太祖时就与吕氏联姻在先,后有吕魏同在北部抗蛮,日日同帐,议战事或议他事,谁人知晓?”
见座上之人闭口不答,长孙又道:“古志有云:赤厄三七,三七者经二百一十载,当有外戚之篡,自太祖建国至今,已有二百余载,如今圣上体衰多病,吕贼意欲不诡之心日渐显露,这制胜朝堂,卒字当先,吕贼哪会不知,大人今日将令郎送往北上,岂、岂不是羊入虎口,教人拿捏了软肋,莫怪老夫口快,大人,糊涂啊大人!”
“可夫子如何信得过我,就不怕我实为吕氏一党?”
长孙道:“老夫自有相人之法。”
两人正话间,只听得门外一阵响动,长孙不再话下,恭敬将张崇山推至门外,却见那管家老李拖着一双老寒腿直匆匆奔来,连那常年挺拔的水杉也随风颤动几下,道是什么,原是吓走了两只觅食的鸟雀。
张崇山气急败坏,道:“可又是那逆子做了什么荒唐!”
老管家扑通一声跪下,瘦如枯柴的脸上满是惊恐:“哎哟老爷啊,小公子可不会带着兵马将张府围了,我只多问一句做什么事,就被那为首的官推出几丈远,明眼的都知道这地儿是张府生怕冲撞了,他们却这般肆意非为是紧装着瞎呐,怕只怕是...大祸临头了老爷。”说罢整个身子如一摊稀泥倒地不起,眼里再没个希冀。
长孙将人扶起,两年前也是在张府,他只晚一步,见的却是红的天,红的地,红的风,见的是那一池新枝绿荷浸在腥红的血水中,见尸陈遍地,见高墙挂血滴,唯独不见一个活物,连那鸡鸭猫狗都齐齐倒在血泊中,人血混着牲口的血,散发出漫天的腥臭。
长孙长叹一声,虽知张崇山心下已有盘算,仍是多嘴一句:“大人因这户部财权几番成为众矢之的,又手掌活机属,若不是忌惮着几分皇威,怕是早已被人明争暗抢了去,如今贼人贸然来犯只恐朝堂有变,今日出了这门,大人定要小心行事。”
张崇山应下,几人行至前院,几十甲胄兵戈早已候着,张崇山一眼便认出为首那人,正乃吕掩身前副官吕子良,此人年方二三,却是天都一等一的猛卒豪将,早年兽场角逐,能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