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如我说谎,必被蛊虫穿肠而过,不得好死。”
瑾立听见毒誓,心里不适至极。
他语气沉了下去:“圣女,何故咄咄逼人?”
夕杳手指一颤,望着瑾立再说不出话。
半晌,她红着眼看向了风瑶,冷冷的说:“天神都听着,你最好祈祷你没有说谎。”
她踉跄着起身,一跌一撞的走了。
暖风吹来,她打了个颤。
这盛安什么都是冷的,浸入骨髓的冷。
过了几日,皇帝指派瑾立领着越族人领略盛安风光。
瑾立似已忘了前几日的不愉快,尽职尽责的介绍着:“我们盛安有三景:百花齐放,上元灯会,夏末烟花。”
“风瑶最爱灯会,每年都会争抢灯会头彩。”
他不由自主的聊到了风瑶,嘴角带上甜蜜的笑。
那弯起的薄唇就像一柄最锋利的刀,剜在夕杳的心上。
她心在淌着血,嘴上却问着:“你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
瑾立一怔,片刻后笑了:“自然是日久生情。”
夕杳却不罢休,固执的问,似乎硬要把自己的心糟蹋的遍体鳞伤。
“那总会有个极其喜爱的瞬间吧?”
瑾立若有所思的说:“我三年前病重,命悬一线,她时时陪在我身边,就从那一刻开始吧。”
三年。
又是三年前!
夕杳如被雷击,脚步顿在原地。
她脑中无数思绪纠缠,却找不出一个由头证明什么。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长街逛到了头。
风瑶等在街口,十分自然的上前揽住瑾立,撒娇说着什么。
夕杳怔然看着,身后的阿满突然皱眉:“我见过这个女人,她三年前来过越族。”
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在了一起。
夕杳被钉在了原地,连脑子都不知道如何动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
这一刹,好似这世间所有人的悲怨,都聚在了她的身体里。
夕杳想哭,却连眼泪都干涸了。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睁大了眼看着瑾立哄走了风瑶,麻木的随着他走完了盛安。
这个夜晚,月光冷得像冰。
夕杳去了将军府。
风瑶只有一句:“你又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疯子!”
这次,夕杳完全看清了风瑶冷怒的外表下掩饰的心虚。
她走近风瑶,一字一句道:“我已经知道了,三年前你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