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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
请来的太医也面面相觑,似乎也没有听过这个方子。
孟兰雨面色一僵,随即,还算清秀的小脸上浮起轻蔑的笑:“自然不会被你知道,你向来喜欢鸠占鹊巢,当初救治王爷一事我是信任你才和你说,你竟然敢冒名顶替!若非王爷明察秋毫,就被你这个贱人蒙混过去了!”
“你!”齐云兮满心愤恨,想为自己辩解,可她知道,牧连璟从来不会相信。
如果不是小世子只愿与她亲近,他也不会让她照顾他的孩子。
果然,提到此事,牧连璟再次变了脸色,一脚踢翻茶桌,滚烫的热茶泼了齐云兮一身,瞬间便起了水泡。
“兰儿的医术本王自然信得过,倒是你这毒妇满口谎言,此刻百般推脱,分明是不想救世子!”他坚毅的下巴绷得紧紧的,两道剑眉狠狠蹙起,眼露凶光,“来人,给我打!”
左右家丁二话不说,立刻上前,掏出随身带着的软鞭,劈头盖脸甩了下去。
“啊!”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王府的“家法”“教训”,齐云兮还是抵不过疼痛,大叫出声。
她的嗓音宛若流珠,这样一叫,尾音婉转,听得牧连璟眸色一沉,大步走了过来,扯过家丁手中软鞭,亲自执行:“你这贱人,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勾引人!”
齐云兮满心冤屈,却不敢再叫,一声又一声的闷哼昭示着她的隐忍。
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护住脸颊,鞭子所到之处,带起一道道血痕。水泡被无情抽碎,里面的淡黄色液体混合着血渍,染透了她的裙衫。
疼,身体上遭受的是钻心的疼,她死死咬住牙关。
可心上的疼却如何也挺不过去。
视线渐渐模糊,她透过猩红的指缝看去,她的夫君漠然挥鞭,唇瓣抿成凌厉的直线,可手上的力量却丝毫不减。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信她呢……
那年她十一岁,随母亲去外祖家避暑,路遇大雨,只好在翠屏山中的凉亭里避雨。云散雨收后,她追逐着彩虹,却不小心碰到了躺在草丛里的人。
那人就是牧连璟。他被蛇咬了,尽管已经即使封住了穴道,却还是被蛇毒麻痹了神经,神志不清。
齐云兮为他吸出了蛇毒,还给他喂了一粒解毒丸,只是牧连璟戒备心极强,以为她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