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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林曼月一愣,赶忙摆手,“傅总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
“呵,你以为我要送你?”傅西爵冷笑,又是那种带讽的语气。
林曼月面色乍青乍红,有些局促地坐上副驾驶座,“那傅总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刚不是说要谢我?”他道。
林曼月一愣,可他刚刚不是拒绝她的请吃饭了吗?难道他要别的?
林曼月并不觉得,傅西爵是那种缺钱的人,更不觉得,傅西爵突然叫她上车,是要让她肉偿。
拧着眉,林曼月问,“那傅总要我做什么?”
傅西爵修长的食指轻敲方向盘,低沉道,“下周五,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我?”
林曼月有些纳闷,像傅西爵这种男人,难道还缺女伴吗?
“你只需要人到。”
傅西爵嗓音寡淡,意思是不需要问的,就别问。
好歹他刚刚帮了自己。
就当还他人情吧。
林曼月点了点头,“那傅总,那天是几点?”
“六点,会有人来接你。”傅西爵淡淡一句,又指了指门,“你可以下车了。”
“……”
他还真是高冷啊。
林曼月下车,看着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是十点,再洗漱上床,已经十一点。
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领子被人从床上拽起来。
林曼月睁眼就看到了易斯言,他瞪着眼拧着眉质问,“林曼月,你和傅西爵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
林曼月听到这话有点想笑,“你在乎吗?之前把我丢在酒吧门口,说我就算被十个男人轮也无所谓的,难道不是你么?”
易斯言被一噎,转而冷冷道,“我把你丢给人玩是一回事,但你背着我偷人你觉得我能忍?”
呵,真是好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林曼月嗓音微讽,“易斯言,如果背着偷人不能忍,那我是不是该学学你,光明正大地和女人上演活春宫,这样才是敢做敢当?”
“林曼月你别伶牙俐齿!”
易斯言面色青黑,切着齿,“我就说你怎么能守着一场婚姻三年,原来早就背着我在外面找奸夫了,傅西爵不是你一个吧?说,在他之前还有几个?”
呵,还有几个。
林曼月讽刺一笑,“有过很多个,你满意了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