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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质问吗?好像没资格!
不问,心里却又过不去。
陶妤内心挣扎了好久,最后还是不愿隐忍:“你……一直都知道?”
她声音沙哑,连尾音都在发颤。
萧临安没回,只是对韩沐说:“替我送卫公子回府,明日我会拜访尚书府。”
韩沐视线在他和陶妤之间打了个转,无视了还要说话的卫凌旭,直接捂着人嘴将人带走。
霎时,四周寂静了下来。
陶妤再次开口:“回答我。”
萧临安皱了皱眉,声音冷沉:“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并不重要。”
过去了,不重要!
听着这两个词,陶妤只觉得有一股火气在心中蔓延,可更多的是酸苦。
“你可知卫凌旭是什么人?”
哪怕她这三年远在陶国,却也知他不过酒囊饭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萧临安竟同意了这荒唐的婚事?!
陶妤鼻间发酸,指甲抠进掌心的刺痛强压下泪意,声音沙哑:“萧临安,在你心里,我就只配这样的人是吗?”
萧临安被她话语里的尖锐刺的眉心紧皱:“公主,你的话过了。”
闻言这一刻,陶妤原本徘徊在嘴边的话尽数咽了回去,也再没出口的必要。
她看着眼前这个爱慕了十年的男子,终于意识到,有些人,有些事到此为止,或许是最好的收场!
陶妤垂下眼睫,将情绪掩盖:“陶妤受教了,想来王爷还有事,我就不耽误您时间了。”
话落,她转身快步离去,没再给萧临安开口的机会。
而萧临安站在原地,面容掩在半明半暗的烛火之中,瞧不清神情。
这时,送卫凌旭回来的韩沐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由开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陈婉儿可等你三年了,还不打算成婚?”
“一场联姻,早晚都一样。”扔下这句话,萧临安转身朝酒楼外走去。
韩沐看着他背影,无声长叹了口气。
另一边,雅间内。
楚落落看着自从进来就一语不发的陶妤,眼露担忧:“可是又与摄政王有关?”
陶妤握着茶盏的手一紧,却没作声。
楚落落瞧着,再度开口:“陶妤,你到底要栽几次,才能真的想明白?”
“已经想明白了。”
陶妤声音沙哑,将茶盏放回桌案上,她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