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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可以再换,直到你满意为止。”谢梅打趣道。
房车一路向西。
木念和余海两人慢慢熟络起来。
她们一路走,一路闲聊。
她们从唐诗、宋词聊到新诗……
她们聊李白、辛弃疾,海子、顾城、洛夫……
她们还聊到雅姆、叶赛宁、泰戈尔、阿多尼斯……
“每一首诗,都如初相遇;每一阙词,都惹满庭芳。”
两个喜欢文学的人,仿佛忘记了彼此雇佣的身份,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车过河西走廊,两人商定在武威宿营一晚。
次日一早。
车窗外已是一片洁白,几只灰喜鹊在雪地里走动。
木念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鹅蛋脸,大眼睛,高鼻梁,马尾辫。
她双手托腮,坐在房车餐厅的小饭桌前,静静地看着窗外出神。
饭桌上放着她随身携带的宣纸和画笔。
余海情不自禁地吟诵起他喜欢的诗句:
“雪,下了整整一夜。她铺开洁白的宣纸画些什么好呢?一只灰喜鹊在雪地里散步不,这太单调了,也太孤独了……”
木念抬头看他,微微一笑,酒窝醉人:
“这首诗好美的意境!”
余海点点头,一语双关道:
“嗯,很美!”
“马营河驮着雨水过了岸”
“从北山下来的牦牛,把雪地上烧了个窟窿”
……
木念也饶有兴致地朗诵起她喜欢的诗句。
眼神里充满了对这次西部之行的向往。
早餐后,他们继续向西出发。
抵达胭脂山之前。
木念提出让余海陪同她上山,除代驾费用外,可以另外给一些经济补偿。
有美人相伴,又闲着无事,余海爽快的答应了。
他们冒雪上山,木念兴高采烈地走在前面,余海紧跟其后。
或许是因为舟车劳顿,体力不支,木念意外踩空摔倒,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余海蹲下,给她把了一下脉,站起身来暗道:
“原来是肺癌晚期。”
其实刚一见面,余海就看出木念身体有恙。
但,彼此不熟,就没有好意思多问。
余海打开背包,拿出一颗丹药给木念服下。
“就算我炼制的灵药,也要半小时才会醒来。”
“她身体极度虚弱,不宜再爬山了。”
余海心里打定主意后,背起木念返回车上。
半小时后。
木念在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