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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她似有所感的抬起头,容屿不知何时立在了门口。
风瑶见到他,眼眶陡然一红,扑进了他的怀里抽泣。
容屿望着倪歌的眼神顿沉,语气冷冽:“下官未婚妻叨扰圣女了,还请圣女不要怪罪。”说罢,便挽着风瑶离开了驿馆。
这是容屿第一次褪去温文尔雅的外表,露出锋芒的内在。
倪歌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莫名闷的难受。
白狼静静的走过来,笨重的脑袋放在了她的腿上。
倪歌眼眶晕着红,摸着它的头,颤声问:“你也觉得他好像是不是?”
小时候,若有人欺负她,阿容也总是站在她的身前,对着别人冷脸说:“离她远点。”
倪歌长长的呼出一口。
她回到房里,找出了风青的遗物,这是他临死前求她交给风瑶的。
他的哀求她现在依稀还记得:“我家中只有我一个男丁了,母亲和尚未婚配的妹妹还要我抚养,家里不能没有我……”
尚未婚配……
这四个字恍惚一道闪电,刺入倪歌的脑海。
她登时起身,夺门而出。
将军府。
风瑶见到她,迅速沉下脸:“你来做什么?”
又瞥到她手里的玉佩,横着眼伸手便要夺抢:“还给我!”
倪歌侧身避开,望着她恼怒的脸,冷不丁的问道:“你跟容屿几时订的婚?”
风瑶满腔的怒火被这一问击溃,呼吸猛地一滞。
但她随即恨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借着学笛的名义在打什么主意。我与他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破坏的。”
“离容屿远一点。”她满脸讥诮,“一族圣女,不要不知廉耻!”
倪歌一时竟无言以对。
半响,她自嘲一笑,将手中玉佩递出。
风瑶一把夺过玉佩,喝道:“送客!”
倪歌转身离去,竟说不出的失魂落魄。
她刚出门口,一抬眼便迎上了正准备进府的容屿。
二人脚下不约而同的停住,门槛横在二人中间。
容屿行了一礼:“圣女。”
姿势越发疏远礼貌。
倪歌的心蓦然一窒,竟有些难以呼吸。
容屿抬起脚步跨进门槛。
二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倪歌脱口而出:“明日你还来学曲子吗?”
容屿冷淡的摇头:“不了,阿瑶厌恶那首曲子,我不会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