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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就同意。
只是没想到在她生辰那天,阿傅真的送了她一望无垠的火绒花海。
花枝摇曳,是阿傅热烈的情钟。
他们在火绒花海中交换的苗笛和本命蛊,结下了血誓,割破的掌心合拢在一起。
……
掌心传来钻心的疼,姜应檀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握苗笛太紧,圆钝的孔口都能割破了指尖。
阿傅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的话还犹在耳边,可人却已经不在她身边。
她的阿傅早在三年前就为了救她而死了,就连尸骨也卷进了汹涌的河水,再也找不回。
姜应檀举目望去,已是一片模糊。
可她毫不在意,转身离去。
回到驿站,白狼见到她,踩着沉稳的步子走来,乖顺的磨蹭着她。
姜应檀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背脊。
雪山狼生下的孩子,都会被扔出狼群,需历尽磨难重新回到狼群中才能够被认可。
阿大是她和阿傅在雪山脚下发现的。
当时它还不过一臂长,满身血污。
她心软,想要抱回去养,阿傅在一旁抱胸不同意。
“你连自己都养不好,这小家伙你指定养死。而且它是狼,很危险的。”
她恼怒的瞪他:“总不能看着它死在这里吧。”
见他还是不愿意,她眼珠一转,突然跳起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阿傅果不其然慌了手脚,从此沦为狼崽的‘专属’保姆。
姜应檀顺着白狼的毛发。
她想,也许是它也太想阿傅了吧,所以才会对相像的人那么亲近。
姜应檀取下蛊笛,笛声空灵,穿过隔墙,落进了路过的傅则耳里。
他怔在驿馆门口,只觉欢乐欣喜的曲调,竟淌着说不出的悲凉,撞得他心口莫名生疼。
他回过神来,已抬脚进了驿馆。
姜应檀若有所思的转过头,月光下,竟好像又看见了阿傅。
笛声戛然而止,姜应檀恍惚的站起身。
就见那人抬手行礼,生疏客气的说:“圣女。”
姜应檀怔在原地,半晌,哑声开口:“傅大人。”
傅则走近,笑着开口:“不知刚刚圣女吹奏的曲子叫什么?”
姜应檀神情复杂的回答:“不过是族里的人人都会的曲子罢了。”
却见傅则腼腆的笑了笑,声音温柔。
“曲子很好听,不知能否教我?我想吹给我未婚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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