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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别忘了,你的专访还没完成。”厉北爵轻飘飘砸去一句话。
李心语脚步一顿,顿时变成了打了霜的茄子。
他居然学会威胁人了。
厉北爵朝车子走去:“上车。”
望着那背影都透着优越的人,李心语半天才不情愿地跟上去。
一路无言。
回了家后,厉北爵说了句“随意”后便去厨房做饭。
李心语坐在沙发上,胸口堵得慌,也不知道是气自己没用还是恼厉北爵的狡猾。
从恋爱到结婚,哪怕现在分居面临离婚,她都被厉北爵吃的死死的。
四十几分钟后,厉北爵把菜端上桌。
李心语大大咧咧地坐了过去:“酒呢?”
置气又挑衅般的话让厉北爵眉微微一蹙。
李心语满眼执拗,一副不肯让步的模样。
谁知道厉北爵什么话都没说,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开了后倒了杯放在她面前。
“敢喝?”他以同样的语气反问了句。
白兰地和啤酒的差距不只是价格,还有度数。
李心语盯着他,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
几乎是瞬间,她清醒的意识就被吞没。
李心语扬起通红的脸,醉醺醺地问:“这么怎么这么大方了?”
明明之前还让自己别喝,还嘲讽自己。
厉北爵沉声道:“因为我在。”
闻言,李心语神色一滞。
四目相对间,时间仿佛都在此刻凝固。
下一瞬,李心语忽然扯住厉北爵的衣领,踉跄着把他拖进房间,推到床上。
她跨坐上去,冰凉的指尖隔着衣服抠着他的胸膛:“狡猾的老狐狸……”
温热又带着酒香的气息洒在厉北爵脸上,渐暗的目光涌起异样情绪。
李心语对危险浑然不知,开始和厉北爵的纽扣较劲:“怎么解不开呢?”
“解开了是要负责的。”厉北爵声音微哑。
“负责就负责!”李心语一把揪下纽扣,很快又泄了气,“其实,我不想离婚……”
话音刚落,一个天旋地转,她没来得及骂出口的话淹没在狂风暴雨般的浪潮里。
空气仿佛都因房间的暧昧而沸腾,沉重的呼吸和细细的低吟交织着。
李心语只觉自己像海上的浮萍,无处躲藏的只能承受一次次巨浪的拍打。
她奋力睁开眼,迷蒙的视线中只有厉北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