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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决定。
她给医生打去电话:“医生,我想延迟治疗,等今年比赛结束之后再做手术。”
电话那头医生又劝了几句,也只能随她。
这之后,宋喜就去了基地继续训练。
接下来一周,除了八小时的睡眠时间,剩下的十六个小时她从未停歇。
可手伤没办法维持长时间的动作,不住犯疼。
宋喜的止疼药吃了一瓶又一瓶,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成绩一路下滑。
这天,宋喜换用了小号练习,却在队伍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
乔治笙,苏冰洁!
宋喜听着耳麦里苏冰洁和乔治笙的对话声,一直不敢出声。
隐忍到了游戏的最后,她以为这一场自我折磨终于可以结束。
这时话筒里,却突然传来乔治笙的声音:“宋喜。”
宋喜敲键盘的动作一顿,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个小号还是她和乔治笙一起申请的。
她无措地想着该如何接话,乔治笙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你退步了。”
宋喜手一颤,下意识退掉了还未结束的游戏。
黑夜漫长。
宋喜呆坐在电脑前,桌面背景是她和乔治笙第一次打比赛时的合照。
他们身上还是一样的队服,那时候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笑。
那时乔治笙总告诉她:“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世界赛的领奖台上。”
可到现在,也不过四年!
想到这儿,宋喜呼吸就有些喘不过气,手也开始泛痛。
她忍疼翻着旁边的包找止疼药,却发现药瓶空了。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上。
宋喜额上都是冷汗,她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痛哼,怕引起楼上正在休息队友的担心。
这时,刚走下楼要出门的傅辞看到她的样子,紧忙走上前:“宋队你怎么了?”
宋喜强撑摇了摇头:“只是……天气太热有些闷。”
这四年他们一直是队友,傅辞也知道宋喜的性子。
“我们是队友,朋友,也是家人,有什么事不要自己扛着,说出开我们也可以替你分担。”
傅辞字字恳切,宋喜心头一股暖流窜过:“放心,我知道。”
闻言,傅辞倒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这才出门离开。
基地门关上。
宋喜望着热水杯上腾起的热雾,手上的痛也慢慢消减。
她重新点进游戏,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