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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脏，季颜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半点像从前吗？”
从前的季颜很美，她知道自己美，所以也最爱美，即便不出门也打扮的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季颜被他嫌弃的目光看的脸色惨白，唇瓣都咬出了血来。
她低着头，小小的身影在寒风中颤抖
见她不说话，宋启巍眼睛微眯，周身怒气让跟在他周围的禁卫军大气都不敢出。
“连一个小小的馊水车夫都能叫你摇尾乞怜，季颜，你可真叫我大开眼界。”
季颜瞬间感觉心一颤：“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
宋启巍勾起一抹冷嘲。
季颜苦笑起来，笑的极为凄凉。
她自以为的精密计划，在宋启巍这里不过是一场抓捕游戏。
她逃不了的……
“跟朕回去。”宋启巍彻底没了耐心。
但季颜恍若未闻，还向后退了几步。
可她是个瘸子，往后退步的动作显得格外滑稽可笑。
“陛下，你不是一直说素浅是我杀的吗？我认了，我现在认了，你满意吗。”
季颜的笑声格外凄惨，在他人眼中她现在这副样子跟疯子没有任何区别。
宋启巍怒火中烧，快步上前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颜，住口！”
他的话几乎是从牙关强挤出来的。
季颜被吼的还来不及反应，宋启巍又嫌恶的松开了她。
“把她带下去，洗干净再带到圣宸殿。”
宋启巍对着禁卫军发号施令后，就从季颜面前直直离开。
一个眼神也不再给她。
季颜被禁卫军压到浴房，又被浴房嬷嬷抓住粗暴得清洗干净，换上素衣。
等她再被带到圣宸殿，已经快要天明。
禁卫军将她押送到殿外便离开，只余季颜一人上前。
寒风吹过，季颜之前的满腔愤懑又被冻结。
她一步步挪上前，却在门口听见了一个女人娇羞的声音，她瞬间整个人顿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半分。
殿中传来宋启巍寒凉的声音。
“进来。”
季颜推开门，只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宫装女子挽着宋启巍的手臂，诧异的看着她。
季颜认出了她，正是素浅的妹妹，如今夜夜留宿圣宸殿的淑妃，素瑜。
她终究还是没有敢上前，整个人在石阶上跪了下来，将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饶命。”她的嘴里一直反复念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