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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听我安排一下,可以说买到那块地只是举手之劳,现在信纺、电栋两家在明处比拼,新汽,华明两家在暗处拼,我们暂时借用媒体宣布退出这个圈子,据我所知,不出半月,他们四家就会有一个胜出的,到时候胜出的一家,他们的人想必已经精疲力竭了,我们一鼓作气,有八成的把握拿到这块地,到那时我公司将会有意想不到的辉煌。”一个粗人能说出的只有这样的语言了,人们虽然在心中骂他吹牛不打草稿,但还是附和着热烈的鼓掌,有的人拍的特别的响,他们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恨,李正平“仁义”的接受了,但脸上很觉无光,和副手何年先出门退出了会场。下了楼就骂道:“看不起老子,妈的,赚了你的钱以后再让这帮龟儿子大出血。晨儿,开车送我们去土地局。”
惜晨好像没有太多的语言,纯粹的工具,老板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何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忠心。李正平是一条老狐狸,吃不到葡萄的时候,他就会把能吃到葡萄的同类一口吃了。他总以为自己有一把枪就神气了,人不是死板的动物,不会等着猎人去射击的。李正平看着惜晨道;“逸芯跑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回音,惜晨,你等下去帮她找那小子,他太危险了,有机会就让他消失。”惜晨没出声,送他们去了土地局,自己去找逸芯,她两眼之中有一种毒辣,由此给人一种冷艳,男人一般是只敢远远看着的,这社会上,男人找男人办事得有钱,而女人找男人办事,性质就不同了,有目的而且漂亮的女人,本身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雪冰寒让自己彻底静休了两天,觉得脑子中一片空白,然而现在又无事可做,于是就去找蝶姐,公司的人说她早就不干了,不知道飞那了,冰寒心一沉,默默的出了公司大门,过来一辆奔驰,下车的是送水公司的老板和秘书,那老板记得冰寒,嘲笑的看了一眼,带秘书进了门。过了一会秘书出来道:“如果你还想回来的话,老板说给你一次机会。”雪冰寒冷道;“不用了。”正说着,过来一辆红色跑车,门打开后,下来的是逸芯,她望了一眼那骄傲的秘书,一拉冰寒的手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