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霍衍山转身要走。
身后李书妤忽然出声喊了一句：“洛城……”
洛城，是霍衍山前世的名字。
霍衍山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脚步一顿，眸色暗了下去。
李书妤仿若未知，只是抱着小怜靠着红墙，喃喃自语。
“洛城，你骗我……是你说来世要好好在一起一回，我记了八世，为何你一世都不曾记得……”
霍衍山听着李书妤说的这些话，眉宇紧促。
他看向一旁随从：“去请大夫过来。”
……
李书妤经历了几世的生死别离，可只有这一世，她从未有过的心痛。
小怜被随从强行带走，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
屏障之外，一个老大夫叹声说道：“生生世世不过罔言，我看夫人是患了癔症。”
癔症与疯症虽有一字之差，道理却都一样。
老大夫走后，霍衍山对外吩咐，禁足李书妤。
接连几日。
霍衍山都没有再来过这里。
本就凄清的院子，如今只剩下李书妤一人，她更觉孤寂了。
这夜寒冷肆意，外面的风雪仿佛比以往的每一场雪都还要大。
李书妤面色苍白的站在庭院外，看着落雪，不知为何心慌地厉害。
“嘎吱——！”
院门忽然被打开。
霍衍山一身玄色长袍走了进来。
他看着站在雪里，长发披肩的李书妤，眼底是道不清的神色。
“后日我便要离京。”
李书妤听后，依旧不置一词。
霍衍山见状，心口莫名很闷，明明之前她还说要夫唱妇随。
他走上前，看着李书妤：“若你现在悔改，我可带你一同去江南。”
李书妤听到这话，眼睫微颤，她仰头看着霍衍山俊逸的一张脸，干裂的唇轻启。
“霍衍山，我不去了，我想回家。”
霍衍山闻言，愣住。
李书妤望了一眼身后的院落，曾经她无时无刻不想住在这里，可是当小怜无辜死后，她才知道自己这情爱荒唐。
往外走的时候，她又道：“我知情不由己，你心仪花隐，自是看不到她的不好。可有些话，我还是想告诉你。那日，我只是让小怜去送天山雪莲，没有别的……”
话落，她没入大雪之中。
李书妤什么都没拿，步行到相府。
但是走到门口，她却看到往日繁华的相府外贴满了封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