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可向他走去的脚步，却没有半分停顿。
她知道萧璟翼不愿碰自己，这般做法只会让他更添厌恶。
可为了他能够得偿所愿，自己别无选择。
床榻前。
楚灵溪抬手解下腰间的束带，谎说：“我只是想行完大婚之日未成之事。”
萧璟翼眸色渐深，怒气被晦暗掩盖，什么都不再说。
寂静压抑，楚灵溪连伸出去抱他的手都在发颤：“璟翼……”
她慢慢凑上前去吻萧璟翼的唇。
可就在触碰上的前一秒，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被萧璟翼反压在榻上。
被衾软绵，眼前男人的目光却冷如冰凌。
萧璟翼看着楚灵溪微颤的眼睫，心里郁气叫嚣：“好，那我便如你所愿！”
话落，便俯身吻了上去——
两唇相触，辗转情缠。
楚灵溪清楚的瞧见，萧璟翼眼中尽是冷漠和迷离，没有半分感情。
也许是失落，也许是无力。
这一刻，她鼻间涌上酸意，化作滚烫泪意冲上眼眶。
楚灵溪抬手挽上萧璟翼的脖颈，闭上眼睛，落下两行清泪。
“璟翼……对不起。”
一夜暖帐红罗。
次日清晨。
楚灵溪被身上传来的酸痛唤醒，坐起身，便瞧见躺在身侧的萧璟翼。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的睡颜，只是他是有多少烦忧，连入睡都皱着眉？
楚灵溪缓缓伸手，想为他抚平。
可还未触碰到，萧璟翼倏地睁开眼，一把打开了她的手。
“楚灵溪，你真是不知羞耻！”
楚灵溪忙低下头，怕瞧见他眼中的厌恶。
她微张了张唇，却除了一句对不起，再找不到其他能说的话。
耳边响起悉索的穿衣声。
楚灵溪抬头，便瞧见萧璟翼迈步离去的身影。
“璟翼！”楚灵溪下意识的喊住他。
萧璟翼回头，冷冷的撂下一句：“我不想再见到你。”
便决然离去。
晨雨淅沥，肆虐的风吹得窗纸哗哗作响。
楚灵溪只觉得刺骨的冷，垂眸看着腕间被萧璟翼打红的手腕。
仿若心间被人狠狠拽住，鼻尖漫上酸意，眼中泪意打转。
咬唇隐忍许久，楚灵溪才压下心中的痛楚，穿好中衣，打算离去。
可不想脚才沾地，喉间忽然涌上一抹腥甜。
紧接着，一口鲜血吐出——
楚灵溪无力栽倒在地，再无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