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友好的替贺九濂打开了窗户,贺九濂深了深看了一眼花娇容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等贺九濂走了,阿葭凑到花娇容身边道:“主子,我觉得阿九对你也不一般。”
“什么意思?”花娇容偏头望去,澄澈的美眸满是疑惑。
看着花娇容这般模样,阿葭却又八卦不下去了,只干巴巴转了话题道:“阿九会不会只是看中了姑娘你的钱,你可得小心收着银两。”
花娇容对于钱财并不看中,躺下后思量着贺九濂平日说话神情,虽面具遮面,但依旧能感觉出其的眉飞色舞,英姿风发。
默了瞬,她掖了掖被子道:“他应当不是那样的人。”
原本早已忘记这个话题的阿葭一愣,不明所以的疑惑了一下。
那花娇容转过身来,神色颇为认真:“我仔细想了,阿九虽然贪财,但他应当不是那样的人。”
许是神情太过认真,阿葭噗嗤笑了出来,应和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花娇容抿了抿唇,合上眼,不再说话。
不为何总觉得眉心那抹感觉一直未散开,她揉了揉头,决定抛之脑后。
三日后,三皇子婚宴。
花娇容从偏殿出来之际,苏婉与宁珠儿等人已经候在了东宫门口。
随着太子宠溺的一声“娇娇”,所有人皆转头望去,花娇容肤若凝脂,瑰姿艳丽,一袭水红色的齐腰襦裙显出她曼妙身姿,又着团红织金披风,配着珍珠绣鞋,在这妖娆惊艳的容貌上平添了一份贵气。
往日不施粉黛便已惊艳绝伦,如今配上了精致的妆容,更是绝美。
在惊艳之余,众人心思各异,苏婉维持着端庄虚假的笑容,心底确实翻腾不息的嫉恨。
宁珠儿神色就显得比较正常了,眼底有着该有的惊羡,也不主动招惹花娇容。
四皇子乃是最小的皇子,太子三十,他也才刚满二十岁,故此一直没有离开皇宫立府。
此行婚宴自是在皇城之中庆祝,与在皇城之外的喜宴不同,皇子们成亲诸多礼节,繁琐的礼节之下,花娇容尽管只是一个赴宴的也疲惫不堪。
得了空隙之余,花娇容往一旁歇息小坐,额头沁着细而密的汗水。
一柄扇子突然在她身旁出现,她警惕的扭头看去,见熟悉的面具与那微扬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