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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朝着男人膝盖敲去。
“你大胆!”
云溪行为冒犯,唬的身边的下人都变了脸色,旁边的暗卫更是惊得扑上前就要按住她。
时景炎刚回过神,面色一冷就要发作,却感觉被她敲击的地方一抽,自己那双多年麻木的小腿,下意识踢了出去。
他脸色登时一变。
“您的腿还没伤及膝盖神经,有抢救的余地,不过要抓紧时间了。”
云溪将他的惊愕收进眼中,暗笑一声顺手捏了捏时景炎的小腿,一上手,就摸出来这人小腿骨一处骇人的伤疤。
“王爷,您是当年小腿外伤,长时间无人救治,还拖着伤腿赶路,才导致现在不良于行的吧?”
她一边揉着时景炎的腿一边发问,抬头正对上时景炎讶异探究的目光。
时景炎察觉到她眼中那一丝得意,略顿了顿才按捺着激动淡声发问:“你刚才,做了什么?”
“这是膝跳反应,是,是我的一名前辈教我的。”
云溪没厚脸皮到蹭人家巴甫洛夫的专利,却知道这位冷面阎王是动了心,心里一喜含糊其辞道:“王爷,您的问题只是出在小腿肌肉上,完全可以通过开......手术解决这个问题,跟正常人一样行走!”
时景炎沉默了良久,半晌才道:“如果治不好......”
云溪眉毛一挑,仍旧是那副嬉皮笑脸模样,眼神却坚定自信,看不出半点儿戏:“那我就赔王爷一条命!”
时景炎垂着头,没有给明确的答案,心中却已经被云溪刚刚的举动掀起惊涛骇浪。
当年那昏君命人放冷箭伤他,又故意拖延时间,就是想实实在在废了他,而今这双无数名医束手无策的伤腿,竟被她折腾得能动了?
云溪知晓在时景炎心中,此事不能贸然决定,再加上外科手术对于古人来说,也是真真难以接受,也不急着催促他,却忽然想起那孩子母亲身上的玉佩来。
她试探着冲时景炎问道:“对了王爷,那孩子的母亲留下一块玉佩,我想求您帮忙打听打听,能不能找到孩子的家人。”
时景炎眯了眯眼,微一颔首:“玉佩呢?”
云溪从怀中掏出玉佩递过去,却没想时景炎眼光触及那玉佩,眸子猛地一缩,几乎是不敢置信的夺过玉佩,眼圈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