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仁戴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手套，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上的刀缝里拣出一张近乎透明的白皮，如果不仔细发现一定看不见：“而且凶手杀人的次数并不多，略显慌张，知道擦干净桌子却不知道好好的收拾现场。”
“这是...”
“这便是蛊虫孵化之前的卵壳，具体是什么样的术法，你还得去查。”
吴双倒是没有仔细的观察卵壳，而是也带上了手套，在桌子的另一处刀痕里沾起一个微小的黑色固体。成仁只看一眼便说：“纸灰？凶手会用黄符？”
“从尸体上也有过类似的东西，”吴双脑子回想起张泽在现场收集的黑色固装物体：“你怎么确定这是黄符？”
“因为根据死者的情况来看，我听说过一种术法？”成仁将虫壳和纸灰仔细的收集起来递给吴双：“你听说过比干吗？”
“玲珑心比干？”
“不错，传闻此人长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苏妲己为了谋害他迷惑商纣王挖他心肝。比干暴怒之下将心脏挖出却不死，扬长而去走到一个买菜地摊旁边，问无心菜有心还是无心，又问人无心还能不能活？后来因为地摊大妈说人无心不能活而丧命。”成仁突然讲起了故事：“一个没有心脏的人还走了这许多步，说了许多话，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姜子牙。”吴双也在《封神演义》中读过这个故事。
“没错，因为姜子牙临走时给比干留了一道黄符，让他烧掉吞下，才导致比干多活了一炷香的时间。”成仁说道：“凶手不禁会用蛊，还会画符，看来情况比想象中的复杂。”
凶手清理的很仔细，没有留下别的什么线索，吴双也通知了警队前来封锁调查现场，他看向成仁，突然问道：“你两年时间都在做什么？”
成仁笑道：“查案。”
两人说着走出了厂房外，吴双叼上烟说道：“那件案子结了，没那个必要。”
“呵呵，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一下卷宗，”成仁并没有放弃，一副我不能白帮你的意思。
“我还有别的要忙。”吴双直接上了车，在倒车镜里看见成仁自己一个人站在厂房门前，有些失望，又有些期望的看向自己。吴双将半根烟抽完，没有再罗嗦，启动车直接开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