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的脸吧。”我若有所思:“你很像我记忆中的一位故人,只是我一时还想不起,那位故人是谁。”
他试着挣扎,提高了音量:“你们既然是救人,就不该这么绑着我。我也不追究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把我放了,我们两不相欠,我保证,绝对不伤害你们。”
我的力气恢复了很多,示意虎儿我们离开,也不去理睬那个人,相信等他恢复了,不必我放,他也能轻松挣脱束缚。
白头山的积雪区可不是普通人可以穿越的,此人看起来虽然狼狈,但是眉目中有难以掩藏的高贵和乖张,衣衫的材质也不是俗物。我不关心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上来的,也不关心他的目的和身份,但是我却不能因为偶然遇到他而给村庄带来什么灾祸。
任由那人在身后狂啸,不管是惩罚他打伤虎儿,还是为了保护我们那个隔世隐居的村庄,我都不能放了他。
我搀扶着受伤不轻的虎儿一路艰辛的赶回村子,什么烤鱼、竹笋、蘑菇,一样没吃成,回来继续啃兔子肉,也吃的很香,折腾一天,我们太饿了。
八死亡的阴霾
最近几天村子里的氛围特别奇怪,虽然大家都一般无二的息做、耕作、打猎,但整个村子却始终萦绕着一种悲伤和死寂,连同平时活波乱跳的虎儿也突然变得安静。
我漫步在村庄,碰巧遇到常常给我送野味的猎户萧常的父亲。萧老伯满面戚容,正往门前的高杆上挂引魂幡。一种不祥的感觉弥漫在我胸口,我问:“萧老伯,您老挂的这是什么呀?”
萧老伯虽然悲伤却仍然对我这个天女很恭敬,先是行了一礼,再回答道:“这是我阴阳司冥特有的祭祀仪式,算是为我儿子儿媳送葬。”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前天萧常大哥才来给我送了一只野鸡,身体强健,无病无灾,怎么会?”
萧老伯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沉默良久,说道:“没什么,生老病死,人之必经,天女姑娘不用挂怀。”
说完,恭敬的对我又是一礼,转身回去里屋。他的话倒是说的轻巧,可是我分明见他转身仍是在偷偷的拭泪。看萧老伯转身的背影比平时更加的佝偻了几分,我心中也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