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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纸、喷雾剂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脏衣物塞满了洗衣机。而她则总是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或是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每天下班回家总是要忙活到十一二点才能将房屋收拾得差不多,但是收拾好了隔天又是一幅乱象。米苏是一个白领,休产假之前她在一家游戏开发公司上班,特别讲究有条不紊的小资产阶级生活环境,可是怀孕就把她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我曾旁敲侧击地提醒过米苏,但是她置若罔闻。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宽大得像一只麻袋,稍稍动弹便会随风飘起。这段时间,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与拖鞋,整个人像是病怏怏奄奄息的病人。
“米苏,去换件衣服好吗?”我央求。
米苏充耳不闻。
詹慕斯打来电话的时候,我跟他倾诉了这些。詹慕斯笑得很放肆。“看吧,我就说跟女人生活会繁琐一辈子的。还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才是真爱。”詹慕斯是我跟米苏的共同好友,也是米苏的小学同学跟现同事。詹慕斯不是外国人,真的就是姓詹名慕斯。詹慕斯很高大威猛也很帅却是个娘娘腔的同性恋。
詹慕斯说:“也许你应该找机会跟米苏好好聊聊,修补修补感情。你看你现在憋着一肚子的怨气,跟祥林嫂似的。”
“米苏现在脾气大的异常,话说不到两三句就开始恶言相向。我连靠都不敢靠近,稍有不慎还拳脚相加。”我抱怨了一句,回头看见米苏正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我匆匆忙忙的挂断电话,米苏已经开始像泼妇一般的骂我。
“林东,你他妈的真是王八蛋,你背后说我坏话。”米苏恶狠狠的骂着脏话,完全不顾及形象。
“我不跟你计较,米苏你好好冷静冷静吧!”我撞开书房的门,准备对米苏避而不见。
“你干什么?”米苏在我要关上门的瞬间,一把拽住我的衣角,“你个王八蛋,你虐待我,还恶人先告状。”
“我怎么虐待你了?”我本打算任由她骂我几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可是没想到米苏越来越过分,竟然无中生有,我有点忍无可忍。
我索性又退回到客厅,质问米苏:“我怎么虐待你了?你把话说清楚。